廖大师看着周围的人,都想用陈风的方法去鉴定,随后表现的无比愤怒。 “太无耻了!” 他大声呵斥着陈风。 “原本我只认为小兄弟你对我不了解,所以才告诉你那些事情!” “但你是怎么样的?编造出了这样的鉴定方法就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你不觉得很过分吗?这件东西可是价值上万块钱的呀,你上嘴唇耷拉着下嘴唇说一句话,就来坑骗这些不懂的人,你不觉得你的良心会痛吗?” 廖大师说话看起来义正言辞,很正气的模样。 他看着周围的这一些人,大声叫喊道:“各位你们绝对不要相信这一个人所说的话,黄玉这种东西的硬度与青黄玉的硬度是一样的,如果你们真的拿玻璃划在这一块东西的上面,那肯定会有痕迹留下,到时候这一件东西可就不值钱了!” 听到廖大师这么一说,众人更加惊讶了,没有想到陈风所说的方法居然是错误的。 原本他们还觉得陈风刚才说的如此有道理,而且这件东西也这么贵,这家伙肯定是没有这个胆量拿这种事情来乱说的。 但现在廖大师这么一说,他们顿时明白过来,这陈风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这样说话? 而那一个老板更是无比的愤怒。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没有什么仇怨吧,你编出这样的方法来不是骗人吗?” 如果真的按照陈风刚才所说的办法去做,用一块玻璃在这件东西的上面去划的话,那不是毁坏了这件东西了吗?那这样的话他可要亏本了! 心思如此恶毒,而且还是一个小孩子,他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个老板此时别提多愤怒了,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的人,他真的很想上去给陈风两个大耳光。 而周围围观的人此时也是不停的摇头,感觉陈风这人实在是太大言不惭了,为了能够给廖大师泼脏水,都能想出如此损人又不利己的招数来。 如果他们真的按照陈风的办法去做,那到时候廖大师就是有嘴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真还是假了。 顿时他们也感觉非常的庆幸。 “如果不是因为廖大师在这里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恐怕我们都被你给骗了,那样不是让别人白白遭受损失吗?” “就是,差一点我们就被你蒙骗过去,你不过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而已,怎么可能和德高望重的廖大师相比呢?” “我可是亲眼看过廖大师被我们当地博物馆的馆长奉为宾客的,当时我也去了,看得很清楚!” “这小子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比我们博物馆的馆长还有眼光?” 众人看着陈风,无比气愤。 陈风听到他们所说的话,也是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一个团伙的人有点多啊,而且很难缠,如果再这样继续纠缠的话,即便自己说的再真,这些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的。 简单思考了一下之后,陈风便想到了另外一种能够拆穿这一个团伙的办法。 他看着廖大师,一脸的冷笑。 “你不是说你和博物馆的馆长非常熟悉吗?是他请来的宾客?” 看到场面已经被自己和自己的同伴控制下来,廖大师的脸上又浮现出淡定之色,他轻轻点头。 “这是自然!” 看到廖大师这么淡定,陈风更加直接。 “那可真是巧了,我和博物馆的馆长也是认识的,既然你是他请来的贵宾,那我把他叫过来,大家不妨一起在这里叙旧如何?” 之前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留给他的那一个号码,此时也是能够派上用场了。 陈风拿出电话就准备给那一个领队打过去,看到这样的情况,廖大师和周围的众人都是不免大笑出声。 “我说你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吹牛也不怕把舌头给闪了,就你还和博物馆的馆长认识?” “你不会以为什么博物馆的馆长是你家邻居吧,他在我们这里的圈子里面都是很厉害的一号人物,他这样的大人物,就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够认识?” “我们之前只是觉得你心思很恶毒,可是现在来看分明你就是一个疯子,吹牛也就罢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周围的人看着陈风,满脸的嘲讽之色,他们可不会相信陈风所说的这番话。 不光是他们不相信,就连廖大师还有那一名精明的男子也不会去相信的。 虽然他们能够看得出来陈风应该是有点本事的行家里手,但最多也就只是学到了点本领而已,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够把博物馆的馆长的一个电话叫过来? 这吹牛吹的也太大了。 今天这小子真的知道博物馆的馆长电话的号码,但是就算他打过去,估计人家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理不理会他还是一个问题。 即便是他们想要与博物馆的馆长牵扯上一些关系,都是花费了很大功夫的。 看到他们如此嘲讽自己,陈风倒是很淡定。 也不和他们多说什么,直接便拨通了博物馆馆长的电话。 当电话接通的时候,看起来那个馆长好像还在现场进行考古的挖掘工作,所以周围环境的声音非常的吵。 “喂,是谁呀?” 因为之前根本没有把陈风的电话号码记下来,所以这个馆长并不知道打电话给自己的人是谁。 陈风也不罗嗦,直入主题。 “我是陈风,方馆长,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廖大师的专家教授,还是从京城而来的!” 之前在交谈的时候陈风就知道了那一个馆长的姓氏,但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只能是这样称呼,而方馆长听到是陈风打来的电话时也是很认真。 他想了想之后回答道:“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一个廖大师的话,的确是见过几次面,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