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攸得睁大眼睛,她感觉到他的温热的唇,吸附上自己敏感的脖颈肌肤,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还在唇舌舔舐过后,用牙齿轻轻噬咬……
痒得她无计可施的地方,终于如愿以偿地被眷顾,叶绵绵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只这一声,司谨生几不可查的身子紧绷,用力把她揉在怀里,呼吸深重,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
一夜之间冒出的胡茬,扎得她细嫩的肌肤又疼又养。
叶绵绵仰着脖子鼻音轻哼,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以释放的双手,轻推在他坚硬的胸口,大有欲拒还迎的意思。
羞耻的娇喘轻吟声,让叶绵绵瞬间清醒,猛的推开眼底早已布满情欲的司谨生,吁喘不已。
“绵绵……”
他的声音暗哑,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无助想要逃避的眼眸。
“你,你干什么?”叶绵绵慌措无章的不敢看他。
只觉得自己浑身火热,从脖子上那被他亲吻嗫咬的地方,一直蔓延至全身。
那阵奇怪的异痒已经减退,只在那细嫩如玉的颈子上,留下深深的吻痕。
叶绵绵别扭地把衣领拉住,挡住那道性感迷人的风景。
“绵绵,回到我身边好不好?由始至终我从未跟吕婳在一起过,即使你已经离开我,我也从来没有一刻忘记你。”
司谨生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伤感和挫败,后又垂下眸子,轻嘲般道:
“哪怕知道你怀了小隅的孩子后,我也不想放弃你。我知道自己说出这些话很无赖甚至无耻,但我就是做不到不去想你……”
“你,司谨生你是猪吗?你哪条神经不对,非说我怀了司隅的孩子啊?”叶绵绵气得脸蛋儿红扑扑的,恨不得上手掐死他的了。
不是说他司五爷如何厉害,如何了得的吗?
怎么在感情上就那么迟钝,或者说对她那么没有信心呢?
“你说什么?”
即便叶绵绵已经这般气急败坏,可是他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叶绵绵咬着唇,气呼呼地看他:“我跟司隅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比你跟吕婳还要清白干净,你听懂了吗?”
司谨生怔住了。
听这个小女人说她从未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欣喜到几欲发狂。
可是剩余的一丝理智,还是让他忍不住想问: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带你去了妇产医院。还有,我几次亲眼见到你们十分亲密的样子。”
叶绵绵气哼哼的咬牙:“我看你跟吕婳在一起的画面也很和谐啊。”
一时间,压抑在心头的所有阴云,霎时间烟消云散。
司隅,那个被外界传言,手段与他那位五叔有几分相似的商界新秀。
看来真是低估了那小子。
司谨生不由失笑,无奈摇头,暗叹自己的失算。
尔虞我诈商场上的手段,竟然被那小子用在了这里。
自己一时疏忽,竟然着了他的道。
“你还笑得出来,竟然敢冤枉我,我叶绵绵就是那样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不顾伦理的女人嘛?”
他的小女人真的生气了,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好可爱。
司谨生一把把她捞进怀里,满眼爱意再不克制地看着她。
“是我傻,是我笨。不仅仅误会了你,更亵渎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错了,丫头,对不起。”
这么大个男人,这么郑重其事地跟自己道歉,叶绵绵一时间心软了下来。
本就虚张声势的小包子泄了气,一根小小的指头点在他的心口。
一下又一下,只让他心里和身体一样的痒痒。
“看在我也同样自欺欺人地欺骗了你的份儿上,我就姑且原谅你吧。但是,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啊?”
叶绵绵软糯的声音,听在司谨生的耳朵里,简直犹如天籁。
司谨生再忍耐不住地一把拥紧了她轻轻软软的身子,低语在她颈侧耳边:
“只要你再不提离开我,就算是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叶绵绵忡怔之间,司谨生已经俯身吻了下来。
卷席着晨风凛冽的冷意清甜,还有多久以来的苦涩相思。
叶绵绵只觉得自己几乎要承受不住,不免轻哼出声。
得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炽热。
在荒僻的建筑工地冻了一夜,尽管叶绵绵再三说明自己没有不舒服,司谨生还是把她哄进了医院。
并且亲自盯着她做了全面检查。
最后入住了顶级病房,才算安生下来。
阿迪唯唯诺诺地不敢进来,只让阿威传话给病床前的司谨生,司谨生才轻声对叶绵绵说了什么,然后走出去。
叶绵绵想到被他们找到时,司谨生正抱着自己吻得如火如荼,被身先士卒的阿迪瞧了个满眼。
小脸一红,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阿威站在一旁,夫人的脸色变幻,他早就猜出了大概。
于是,忽然语气轻轻地说:“有一件事夫人可能还不知道,阿迪的眼睛高度散光加近视,所以近来都是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