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

想到司谨生，叶绵绵不由嘴角上翘，甜甜地笑了起来。

王亚慧被她这怪异的表情弄得皱眉不已。

“绮念是翰林的，你跟翰林的人有关系，难道你不想解释点什么？”

叶绵绵回神，且无辜地看着她，乖乖地反问：“解释什么？”

王亚慧一副被她打败的无语感，深深吸气，好心诱导：“你，认识那么多一掷千金的朋友。甚至还跟翰林的人走动亲近，谁知道你是不是来我们飞絮做商业间谍的啊！”

叶绵绵正在喝豆浆，这一口岔气，呛得咳嗽起来。

王亚辉嫌弃地抽出纸巾递过去，叶绵绵边咳嗽边不好意思地摇晃着双手。

“咳咳咳……对不起啊，亚慧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这个问题太招笑儿了，我没忍住。”

有派商业间谍到柜台刺探军情的吗？

她一个没有经历过职场，只看过电视剧的人也知道，就算是派间谍刺探对方情况，那也是得进人家公司内部高层去才有用吧。

王亚慧脸红红的不以为然，高傲地昂着脖子，说：“说不定你是想从基层做起，升到公司高管内部，再拿情报回翰林呢。这样的可能，也不是完全不存在。”

叶绵绵终于喘匀了气息，并且深深赞叹。

司隅何德何能，竟然有这么居安思危，视工作岗位高于一切的员工。

有机会一定劝司隅重用王亚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