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只是在看你修东西。” “外面太热了,去我房间吹空调。” 路安纯从维修台边跳下来,踱着步子朝魏然的房间看了看:“我弟不在吗?” “九月开学,京市的小学没那么好进,给他报了个应考冲刺班。” “他愿意去京市念书吗?” “他已经做好环球影城的游玩攻略了。”魏封漫不经心道,“总归比我更愿意些。” 路安纯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千里冰封的北方,也不喜欢寒冷,填报北航是为了她,否则,大概率他会选择往南走,去南航大吧… 她走到魏封身后,揽住了他的颈子,吻着他的耳鬓侧脸,唇上沾了他咸湿的汗,她也不在乎,只是很动情地吻着。 魏封快让她弄得受不了了,放下了无人机,攥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女孩猝不及防间跌入他怀中,被他抱过来放在腿边。 她下意识地要起身,魏封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撬开了她的唇,轻柔辗转。 这一个吻带着夏日潮湿与燥热,吻得她脸红心跳,有些受不了,脑袋本能地后仰,却又被他捧着后脑勺,两人压得更近了。 他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两人的亲吻也越来越深,越来越湿润。 忽然间,路安纯感觉到不对劲,手下移,似碰到了什么,一开始没反 应过来, 还摸了一下。 魏封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将她的手移开。 路安纯视线下移,然后惊心动魄地望向他。 他嘴角勾了勾,眼神玩味地望着她:“别乱动。” 小姑娘脸颊都红透了,身体本能地贴合着他,揽住他的颈子,靠在他耳畔轻轻说话,仿佛只给他一个人听。 “小学生不在,你要是想的话,可以啊…” “如果你没对我说那番话,我早就要你了。”魏封压抑着,嗓音绷得很紧,“现在,老子怎么敢碰你。” “没关系,魏封,我不在乎这个。” “我在乎。”魏封手指很用力地扣住了女孩的颈子,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我要确定你永远是我的,我才会要你。” …… 下午,路安纯陪魏封午睡了一会儿。 床上铺的是夏日的凉席,他刚晾晒过的毛毯,还带着太阳晒过之后的阳光气息,轻轻搭着她的小腹,他从后面抱着她,就像有一整个安稳的世界贴着她。 路安纯好喜欢和他一起午睡的感觉,无比惬意,无尽放松,昏昏沉沉地跌入另一个梦境的世界。 醒来时,有种不知岁月何年的恍惚感。 魏封还在睡,下颌贴在她颈项边,呼吸很安稳低沉,就像有一片小小的羽毛轻扫着她的颈子。 路安纯虽然清醒了,却没有动,任由他抱着她,闭上眼听他的呼吸声,没一会儿,竟然又睡着了。 这一睡,直接睡到下午六点。 再醒来时,身边空荡荡,魏封已经起床了。 路安纯恍恍惚惚地坐起身,脑子彻底放空,呆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屋外传来炒菜的“滋啦”声。 她踏着拖鞋,好奇地走出去,轻唤了声:“魏封?” “昂。” 他在厨房里应了声,“菜快好了,出去等,这里油烟重。” 路安纯倚着门,看着他系小碎花围裙做饭的背影,他身形挺拔,围裙尺寸不够,看着还有些小憋屈。 她听到店里有人说话,以为是魏然回来了,懒懒地走出去,发现魏然和祝敢果都在,俩人围着小茶几坐了下来,面前摆着空碗,显然已经等着大厨开饭了。 祝敢果见路安纯居然从魏封的房间走出来,瞪大了眼睛:“草!小千金你…” “什么?” “你下午…一直在?” “昂。”路安纯揉揉脑袋,顺势打了个呵欠,“睡了好久好久。” “你和我封哥…哈哈哈,行啊你们,这大白天的…” 路安纯也不辩解,不怕任何人误会,因为没有误会,他们就是在一起,很亲密、很相爱。 “猪肝哥,魏封还会做饭啊?” 祝敢果很自豪地说:“我们这里的男人,有不会做饭的?” “哈哈哈,也是啊。” “他手艺一绝,我隔三差五就来蹭饭,是吧,小孩。” “是啊,我哥做饭超好吃,而且什么菜都会,连续做一百天都可以不重样,婆婆都夸他,说以后谁嫁给他真是有福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