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越野车过不去的山谷,吴邪和张起灵不得不停下了车。 让两人奇怪的是,这片不能通行的山谷,竟然还摆满了其它的车。 看起来,这次的瓶山之行,会格外热闹。 山谷不远处,有一家开在荒郊的旅店。 看起来,不像正经旅店。 林九和石坚等人,打算先去休息调整一番。 养足精神,再去寻找六翅蜈蚣。 就在林九带着众人向旅店方向走过去的时候,旅店中忽然走出两个人。 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那两人并肩而行,步调几乎同步。 只见左边是卸岭魁首陈玉楼,身穿青灰色长衫,戴一副墨镜。 右边是搬山道人鹧鸪哨,头戴方巾,穿着扎格拉玛族服饰,气质出众。 鹧鸪哨看了一眼旁边停下的越野车,立刻笑着说道: “听人家说,在公路上看见摸金校尉的车子,我还不信。” “没想到,摸金派的人,还真的大老远从四九城来到湘西。” 盗斗界的圈子很小。 无论是相互倒卖文物,还是在同一个墓穴发生竞争。 都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作为摸金校尉传人的吴三省,他手下的越野车车牌号,自然被其它盗斗界的人,熟记在心。 卸岭魁首陈玉楼用手扶了扶掉在鼻子上的墨镜,说: “哪位是吴三省?恕我陈瞎子老眼昏花,没认出来。” 察觉眼前两人似乎是三叔的熟人,吴邪忙走上前去。 “两位前辈,我三叔有事在身,没有来到湘西。” “小娃娃,你是谁?”陈玉楼问。 “我是吴三省的侄子,吴邪。”吴邪回答道。 “呵呵……”陈玉楼冷笑道: “你学到了吴三省几分的本事?小小年纪,竟敢来瓶山下斗。” “真是不知死活。” “说吧,是谁把消息告诉给吴三省的?”陈玉楼沉着脸问道。 “什么消息啊?”吴邪疑惑不解。 “哼,少装蒜了!”陈玉楼冷哼一声,说道: “如果不是有人把怒晴鸡现世的消息,透露给你们摸金派。” “他吴三省,怎么可能会敢叫人来瓶山。” “怒晴鸡?什么怒晴鸡?”吴邪还是没听懂陈玉楼的话。 “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跟我装糊涂!”陈玉楼有些怒了。 “怒晴鸡是六翅蜈蚣的天敌。” “没有怒晴鸡,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是那六翅蜈蚣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