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牧将军将背挺得笔直,对着齐孝帝拱拱手。 “陛下,是臣办事不利。臣一直以为那反贼只是想利用手中的人质向朝廷失压,却没想到他竟是声东击西,一时不查这才酿成大祸。一切都是臣判断失误,请陛下责罚。” 看着拜伏在他跟前的老将,齐孝帝只觉自己的头似乎更疼了。 他们犯下这等疏忽,他很不得把他们往死里罚才是。奈何在那一日,他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的清清楚楚,说只要能救下那些女眷,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如今人质果然都已经被救了回来,此时惩处他们,那岂不是教下面的人寒心? 况且人都已经跑了,他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事真是越想越心烦,最后齐孝帝只能摁住自己额头上那道鼓起来的青筋,对着牧将军挥挥手。 “滚,你们都给朕滚出去!朕得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处置你们三人!” 随着牧将军率先起身,楚峥与宋时渊亦双双站了起来,三人正要退出,齐孝帝却突然瞥了一眼楚峥。 “等等,别人都出去,楚峥你给朕留下。” 于是,都已经快要走到门口去的楚峥只能去而复返,又行回来在齐孝帝的跟前再次下跪。 御书房的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幽闭大殿内静得仿佛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齐孝帝死死地盯着楚峥的脸,沉声发问。 “你不是已经瞎了吗,可朕怎么看你走路依旧还如以前那般稳当?” 楚峥面无表情,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起手。 “回父皇的话,儿臣自幼习武,虽然失明但是却对声音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