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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洗漱吃饭时,齐少扉给越越夹肉,说:“滋味一般,越越今日辛苦,吃一口,等明日越越卖完寒瓜,请我西市,咱们吃飞饼吧。”
“……你是喜欢看飞饼吧。”岑越被逗。
齐少扉也,而后正经些说:“杨善之长袖善舞,处处钻营,他做官,在意料之中。”
“怕是京官——”
“京官便京官。”齐少扉倒是恃才傲物,把杨善之放在眼里,而是说:“我信老天,信善恶有道。”
岑越知如说。
“我能突然好起来,老天爷是喜欢我们的,看我可怜,看我喜欢越越一片真心,才说,这小有福气,得越越这样的夫郎,既是受年幼时神童气苦楚,如今差多,那便好起来把。”
“我就好。”
“老天爷都记下的,以后那一日,老天爷便说,杨淙此人手上沾染人命,报应到。”
岑越:“……说得对,你好想起来往,杨淙报应便慢慢来。”
所以必忧心,该来的总来,若是来,那就在等等。
事在人为。
“正好我明日穆府,越越可以趁着这个功夫逛逛,也许能找到那什么榴莲……”
岑越:……这个崽现在是个小滑头。
如此机智,他都忘这茬。
第二日,岑越送寒瓜,找空车送阿扉到穆府。他送完寒瓜,本是想着接阿扉,但想下,是西市逛逛,又到瓦舍溜达一圈,没让车跟着,让王勇穆府门口候着。
到傍晚时,他车回的,带俩榴莲。
岑越:……也算明显吧?唉,崽给他做借口,他就用用。空间里榴莲早都熟,他偷吃吧,崽多乖多好,于心难安,这会拿出来,分享分享吧。
“诶呦这什么味啊,怎么这么臭。”
“谁在车里拉?”
“好臭的味。”
岑越抱着箩筐讪,“是拉,是我买的果,南边来的果,哈哈。”
顶着如此的目光,背着小竹筐终于到客栈,他进时,店里伙计看他,是欲言又止,岑越忙道:“我买的新奇果,果就是这个味,是那什么。”
“哦哦哦,岑老板,您家齐举人回来,就在楼上。”
岑越应声,忙背着竹筐上楼,屋里果然有人,他没敲门,门先开,齐少扉站在后头,“越越,我换好衣裳,咱们吃飞饼——什么味?”
“飞饼先等等,吃吃榴莲?”岑越进门,让崽关门,咚的一声,将筐放在桌上,嘀咕说:“榴莲飞饼好像更好吃,是放点芝士……”
“越越,榴莲就是这个啊,好有刺。”
“开壳,里头是果肉,闻着臭些,吃着香甜——”岑越决定开一个,给阿扉看看尝一尝。
齐少扉是呼出一口气,鼓着脸颊憋气。
“你把窗户开。”岑越习惯这个味,觉得如,但看崽难受,指挥说:“你站在窗边来,我开完再说。”
空间出的榴莲,那是个头,开的果肉饱满,自然味也冲——
齐少扉起初是站在窗边,一会就往里面挪,岑越一看,脸上高兴,崽终于感觉到榴莲的香?
“外面人在看我。”齐少扉说。
岑越:“……尝尝?”
齐少扉皱着眉头,如壮士赴死一般,说:“吃!”
“没你想的那般难受,你是喜欢,那就算,我自己吃。”这样他以后躲在空间里偷吃这个,也没心理负担,毕竟崽喜欢嘛。
岑越递到阿扉嘴边,自己拿一块吃。齐少扉吃第一口,紧皱的眉头慢慢松起来,“有点甜,越越。”
“你再品品。”岑越觉得好好吃啊,可惜一整个榴莲树,能结那么多果,没办法卖,只能他们吃。
夫夫俩最后是关门窗在里头吃榴莲,齐少扉吃的香甜,有些意犹未尽,脱口成诗——咏榴莲。
岑越囧囧有神,亏是崽神童。
解决一颗,剩下的就开,能再放。两人吃的肚饿,坐在桌旁是惬意,齐少扉给越越倒茶水,说:“越越,你刚说这榴莲可以和飞饼一起烤,是是羊肉换成榴莲馅,那芝士是什么?”
岑越:“!”崽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能一起烤,烤出来更香甜。”他没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