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眼睁睁欺负到崩溃,他的衣服也糟了殃,浑身都湿哒哒。 看着女人一路飞到耳尖儿的红,男人淡勾唇畔,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还真是娇气。” 江禾心脏砰砰跳,被他撩拨的七荤八素。 男人显然还不打算放过她,浴衣十分宽大,只露出女人如墨如藻的黑丝和一节莹白圆润的脚踝。 他垂眸,深邃湛黑的瞳眸描摹她冰凉娇白的小脚,一寸寸勾勒骨骼,轻叹一声,起身将她抱出房间。 “唔……你干嘛!” 江禾下意识感受到来自周围的颠簸,自己已经被男人抱出房门。 “娇娇,去我那里。” “你那里脏了。” 她竟敢把别的男人送她的东西放进房间,那整个房间怎么还配睡他的娇娇。 透过浴衣的缝隙,江禾隐隐看见刺目的电梯楼层提示灯一直在不停变换数字。 叮…… 江禾:“……” “你又开了房间?” 男人没说话。 江禾猜测大概是的,他这种身份的人,来了酒店自然是会有专人安排的房间。 她猜得没错,傅西洲带她来的房间,比她刚刚住的地方大了一倍不止。 被男人扔在床上的时候,江禾整张脸还是烫的。 那双脚还被男人压着,她想抽回来,又被他轻易捉住,湛黑的眸子锁紧她:“娇娇吃饱了,接下来该我了。” 江禾有种濒临死亡的威胁感,今夜,估计睡不成了。 她人像是被扔在巨浪翻涌的甲板上,浮浮沉沉抓不到桅杆。 汗与泪混杂,水声在负距离与正距离的交替中渐渐放大。 江禾想求饶,开口却被迫变了声调。 床单被不停地抓紧放松。 江禾感觉自己看到了星星。 整个世界在天旋地转,找不到东西南北,分不清前后左右。 一转头,看见床头柜上那个盒子熟悉得要命,似乎在哪里见过。 仅存的理智终于抓住了重点,江禾惊呼出声,捂住自己的嘴巴。 工作人员怎么会把它送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