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太阴关(5 / 6)

的受伤了?”

堂溪涧见状连忙将身上的衣服拉了起来,然后将他抱进怀里安抚道:“这次不骗你

,是小伤,擦破了皮,别哭。”

“你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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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骗你,我再也不骗你了。”堂溪涧说着,将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

昭月和吐落暗通款曲的事他一直知道,甚至是纵容的态度。

边关多年纷扰,影响互市,一直都是堂溪涧的心头大患。

他也一直想找机会将吐落及草原十一部彻底收服。

因此昭月便与吐落暗中来往时,他便觉得机会已到,于是不仅任由他们往来,甚至在昭月给他下毒时也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自己真的中了毒,随时都会殒命。

吐落得知他“病了”的消息,立刻暗中联系四皇子,直言说是他驾崩,必会助四皇子继位,而四皇子只要在宫中与他们配合就行。

然而四皇子当即便把这个消息递给了堂溪涧,堂溪涧则让他假装答应,将计就计,反将一军。

这些果然给了吐落信心,让他们开始集结兵力,联合草原十一部进攻大凉。

而袁最一开始的节节败退更是给了他们信心。

他们以为这次必胜。

然而堂溪涧只是假意押袁最回郢都,实则半路他便已经带人埋伏在吐落大本营。

堂溪涧虽御驾亲征,但他们以为堂溪涧命不久矣,以为他垂死挣扎,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堂溪涧也如他们所想,一开始假意退让,直到将他们引到早已设好埋伏的梁州,这才开始反击,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几乎全军覆没在梁州城里。

其余残寇见形势不妙立刻想要向回撤退。

然而他们不知道,此时袁最已经带兵直袭吐落,趁他们后方空虚之际,一举端了他们的大本营。

祝卿梧听完他说的,整个人总算平静了一些。

但想到他胸口的伤,又难过了起来,“你把你说的这么厉害,怎么还是受伤了?”

“战场上难免擦破皮,都是小伤,不必在意。”

“小伤?”祝卿梧扯开他衣服,本想重重地在他伤口上锤几下,看他面上会不会疼得变色,可真的碰到时,却又舍不得,变成了轻轻抚摸。

“还疼吗?”祝卿梧看着他身上的伤,从前总是在皇宫中听闻他的各种胜迹,总以为他刀枪不入,战无不胜。

因为从未近距离接触,所以无法真切感受,原来上战场是一件这样残酷的事情。

刀剑真的会没过血肉,哪怕再厉害,也会疼,会怕,会流血。

堂溪涧终究也不过是血肉之躯。

“早就不疼了。”堂溪涧握住他的手,故作轻松道,“只是看着吓人……”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抱住。

堂溪涧一愣,握着他的手不由松了,胸前的纱布被什么濡湿。

堂溪涧这才终于感觉到了疼,比战场上的刀剑厉害百倍,疼得他心口的那块血肉都要被蚀尽。

他这才知道,原来祝卿梧的眼泪竟是比刀剑还要厉害千百倍的东西。

“别哭,阿梧,真的不疼了。”堂溪涧说着,连忙低头慌手慌脚地给他擦着眼泪。

祝卿梧哭得眼眶通红,脸上的灰被眼泪沾得左一块又一块,然而堂溪涧却觉得可爱得紧,眼睛一刻也不愿从他身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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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堂溪涧只觉得心都要被他哭碎了。

然而祝卿梧却好像是水做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阿梧,不哭。”

“真的不疼了。”

“你再哭我都想吻你了……”

堂溪涧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是一愣。

若是从前借他十个胆子堂溪涧也不敢这么说,可今日祝卿梧站到他面前时,堂溪涧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阿梧心里也有他。

自从生辰那日后,不知为何祝卿梧总是避着他。

堂溪涧能明白他心中的纠结与逃避,但也明白不破不立,若是一直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也无法再进一步。

因此一开始堂溪涧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计划,也是想看看祝卿梧会不会为他担心。

后来祝卿梧知道他生病的消息后果然来求见,但堂溪涧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同意。

他想看看,阿梧会不会为他着急。

但又怕他太过忧虑,因此在书信里还是隐晦地说明自己没事。

他原本是想要等到打完仗班师回朝后再告诉他一切,但堂溪涧没想到祝卿梧会从郢都追到边关

刚才从营帐走到门口,是他这一生走过最短也最长的距离。

他走到营地门口,看到祝卿梧风尘仆仆站在营地门口,身后跟着一匹瘦马。

那一刻,堂溪涧差一点便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把他揉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