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见识少,谁能想到他敢在庆功宴动手呢,还冒死杀掉丁议员,没人想到才不会怀疑他啊!”
“有道理,孙庸想上位人尽皆知,忠勇堂跟功烈堂久斗不下,眼见选期来临,这不得铤而走险……”
第二天一早,随着谣言越传越疯,
曹昆鹏坐不住了,又跑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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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哥,郭威的弟弟郭鹏正在点齐人马,似乎要兴师问罪了。
还有丁瑶那个女人,也在逼迫我们给个交代,内斗一触即发啊。”
孙庸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潜台词,阴沉着脸:
“他们不是蠢人,怎么会轻易搞内斗?”
“万一呢?毕竟一个死了男人,一个死了亲哥,要是失去理智怎么办?”
曹昆鹏将自己的猜测说出。
孙庸目光变幻不定,沉声道:
“约郭鹏、丁瑶出来谈谈,只要他们不蠢,绝不想要一个四分五裂的三联帮。”
曹昆鹏看懂了潜意思,试探性问道:
“那我多做点准备?”
孙庸点点头,没说话。
......
今天杜笙原本是打算回去的,但靓坤要处理天收身后事,他也就尽一份意,
外加三联帮副帮主何光还没见面,干脆多逗留一天。
却不想丁瑶打了个电话过来,声音仍然很轻很温柔:
“阿笙,孙庸坐不住了,要不要见面聊聊?”
一个多小时后,丁瑶如同软泥般趴在酒店阳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汗水湿透饱经摧残的衣衫,沿着她微微泛红的雪白肌肤滑落,显得妖滟诱人。
缓了片刻,丁瑶在杜笙旁边坐下,也不遮掩自己的身体,有些嗔怪道:
“都怪你,大白天教人做瑜伽,这个样子晚点怎么去见人?”
尽管做完有氧运动软疲无力,但她语气神态却充满了一种诱惑。
就连嗔怪的语句,都像撒娇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雷功年纪大了又不爱劳碌,她都好几年不运动了。
久不锻炼,身体难免有点吃不消。
更别说锻炼这么高难度的功夫瑜伽了。
“说吧,让我的人帮忙,你能付出什么?”
杜笙将烟头捻灭,上下打量着这条羙女蛇,又有点靓坤附体的迹象。
“我都付出这么多了,还不够嘛?”
丁瑶注意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不遮掩,轻笑一声:
“不过只要能让他们自相残杀,你想要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做好准备哦。”
杜笙一把将她拉到懐里,不怀好意笑了起来。
“我就喜欢你这种充满自信的男人,太有魅力了。”
丁瑶双手捧着杜笙的脸,呢喃着道。
杜笙嗤然,手中动
与此同时,功烈堂。
“鹏哥,孙庸那王八蛋约我们讲数,去不去?”
新接手堂主一职的郭鹏,听到小弟汇报后脸色变幻不定。
不过他还算清醒,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沉声道:
“什么时候?”
“今晚十点,八仙茶楼。”
同样是新上任的副堂主钟平豪答了一句,踌躇着道:
“我觉得是鸿门宴,还是不去为宜。”
郭鹏不置可否,继续问道:
“除了我们,还有谁?”
“孙庸还约了丁瑶那女人,听说对方已经答应了。”
郭鹏皱着眉头道:
“既然那女人都敢去,我们要是不去,像什么样子?”
死了亲兄弟固然伤心,但三联帮内斗的话,只会平白便宜外人。
要是对方表示出足够诚意,谈一谈也无所谓。
而且他不信孙庸敢在讲数期间痛下杀手,那根本不用混了。
钟平豪叹气一声,不再多劝,出去点齐人马。
晚上九点五十分,八仙茶楼。
这里已经被孙庸包了下来招待郭鹏与丁瑶。
茶楼内外除了侍应与厨师,全是他带来负责警戒的人马。
除了这些,暗地里还藏着不少人。
孙庸想谈自然是真的,之所以这样安排,只是有备无患。
眼看即将到达十点,他皱了皱眉,正要询问,外面顿时响起一阵汽车发动机声。
只见六辆车组成的车队,缓缓驶了过来。
看那人马,多半是郭鹏到了。
孙庸稍稍松口气,他也不想要一个四分五裂的三联帮。
车队停在茶楼旁,郭鹏派人检查无误后,正要下车。
砰砰砰!
突然间,茶楼一侧厨师打扮,叼着根烟的中年男人,手中忽然多了一把AK,对着那边狂射。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孙庸与郭鹏都懵了。
随后,在茶楼附近的居民楼又涌出几人,一边开枪一边嘶哑怒吼:
“郭鹏那龟孙想暗杀庸哥,干掉他们!”
“砰砰砰!”
“哒哒哒哒哒!”
郭鹏睚眦欲裂,同样厉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