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手一脚打出来的,此事绝不罢休!”
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他恨不得立刻去将杜笙剁成肉碎喂狗。
托尼沉默,他也没想到只是回越萳一趟,就发生了如此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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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尝不想报仇雪恨?
真要论起来,能打善战的阿虎,说是他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
要是不顾一切后果,他甚至想带着一支枪队去干掉杜笙。
但这又谈何容易?
“这个仇,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托尼缓缓道:
“但做事必须分得清轻重缓急,否则不仅越萳幇崩塌,连我们都会陪葬。”
渣哥虽然心中尽是仇恨,却也知道托尼说的是事实,咬着牙关:
“那你说怎么办吧。”
“请人出面作保,摆和头酒暂时终止争斗。”
......
“东莞哥,大埔黑(威哥)找你。”
刚回到堂口,韦吉祥将电话递了过来,低声道。
大埔黑大名黄志威,目前还是和联胜的大埔区话事人。
依旧从事走俬冰鲜、鸡鸭、糖丸等生意。
“威哥你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不会又是货船被扣了吧?”
杜笙对东莞仔这位前大佬没什么感觉,笑着打趣一句。
大半年前他从大埔黑那里搞了几条船起家,联络还是有的。
对方估计是见他赚得盘满钵满,也加入了倒腾行列。
岂料在内地没有得力靠山,一个月就被扣押了两次,最后还是找占米帮忙处理的。
“哈哈,哪能啊。”
大埔黑讪讪一声,转过话题:
“这次找你与生意无关,是别人托到我头上,说是摆个和头酒什么的。”
他的走俬生意很广,其中越萳、腼国都是常走路线,免不了与越萳幇打交道。
“你跟越萳幇的渣哥是怎么回事?对方似乎有点不忿气啊。”
“越萳幇渣哥,摆和头酒?”
杜笙脸色有些怪异,道:
“他让你充当中间人么?”
“我跟他们有些生意来往,不好拒绝啊。”
大埔黑含糊一句,没有详说:
“他们今晚七点,在有骨气茶楼摆上几桌,让我出面请你一趟。”
“既然威哥你开到口,怎么也得给你一个面子啊。”
杜笙也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随口应道。
双方又闲扯几句,便冷笑挂断电话。
他隐约已经猜到越萳幇的主意,不过对方明显打错算盘了。
踩进老子地盘,手下死伤这么多,摆个和头酒就想了事?
你他吗真当自己是盘菜啊!
杜笙目光闪烁,忽然招来阿武低声耳语几句,又叫来飞机交代一番。
“东莞哥,要不要叫上伊健他们?”
飞机跃跃欲试问道。
他知道自己有很大概率上位堂主,但为了确保概率更大一点,所以迫切想要捞功劳。
就连跟在他身边的哈皮陈,打完招呼后也摩拳擦掌。
杜笙已经知道伊健昨晚的表现,想了想:
“这块硬骨头伊健啃了这么久,我们也不好全部抢走,通知一声吧。”
飞机没有多说,点头走了出去。
杜笙打量哈皮陈几眼,笑道:
“几个月没见,精神爽利许多啊。”
哈皮陈摸了摸寸头,嘿笑一声:
“怎么说也在龙场悟过道,必须的啊。”
杜笙从办公桌抽出几叠港纸扔给他,随口道:
“之前说过会给你扎职的,你有哪些想法?”
哈皮陈作为老油条,一听就懂,连忙摆手:
“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搞个草鞋过过瘾就得了,其他当不来。”
他这是真话,毕竟这个职位都是靠抵罪得来,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实在有点汗颜啊。
特别是现在杜笙手下兵强马壮,还培养出几个堂主互为表里,他更不敢当混子。
这不,得知今晚有可能要爆发大战,为了好好表现都想跟着飞机冲锋陷阵了。
杜笙没有勉强,又瞄向眼巴巴看来的吹水达,好笑道:
“阿达,你呢?”
吹水达又惊又喜又有点不可置信,语无伦次道:
“我也可以吗?谢谢东莞哥!你,,你看着安排就好!”
他期待这一天,实在太久太久了。
十年?还是二十年?
已经不记得了。
要不是中途被杜笙捞过来,他对这种事都快死心了。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这种感觉不要太澎湃激动。
要不是看到阿彤、张丹丹两女刚好进门,他说不得要原地手舞足蹈了。
杜笙想了想,道:
“天虹那边没什么得力手下,你挂他那边的白纸扇吧。”
吹水达的办事能力还算过得去,起码消息打探与堂口数目都能处理得来。
“谢谢东莞哥,我会好好跟着天虹做事的!”
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