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常。”

他又看似无意问道：

“你一个人去霓虹，是旅游还是办事？”

“有个朋友客死异乡，我去收拾遗物。”

说到收拾遗物，李欣欣语气中的落寞更盛，似乎带着一种刻骨铭心的往事。

也多了几分冷艳到不可方物的美感。

杜笙开始偏向自己的猜测，不过还是试探多一句：

“看你这打扮与气质，带着几分书卷气息，不会是老师吧？”

“你认识我？”

李欣欣有些狐疑，隐隐透出一丝警惕。

说话间，她右手不自觉下放，尖利指甲隐隐对准杜笙心脏。

杜笙似乎察觉不到，甚至嗅不到指甲上的蓖麻毒素一样，若无其事道：

“说到遗物，我有个死谠叫陈浩南，曾在他珍藏照片中看到一个和你相似女子，不知道——”

“那是我。”

李欣欣仔细分辨杜笙的话，见他语带伤感与落寞，似乎在缅怀昔日好友的种种，有些感同身受回答，连警惕心也放松一丝。

“居然真是你？”

杜笙语气带着丝许诧异，道：

“那天阿南出殡，怎么没看到你？”

那天靓仔南出殡他也没在，但诧异是真的。

既有肯定了一件事，却也惊疑另一件事。

因为现在他都无法确定对方的真实身份。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位不会像表面中学老师身份那么简单。

“那天我有事忙，没来得及赶回。”

李欣欣反应平静，淡淡道：

“另外纠正一下，我不是他女友。”

说起来，那天她正在外面执行任务，的确不在香江。

而且她的身份与职业，注定不会有私人感情。

不过对于陈浩南这位死缠烂打的洪兴堂主，她多少有些印象。

那天她借着中学老师身份的伪装，在酒吧帮‘1号’联络生意并打探暗杀目标的信息，就被对方口中的朋友注意到了。

出于套情报，她干脆任由陈浩南借着请客的由头靠近，一来二去便有了些交集。

不过双方连朋友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利用关系。

而且利用完就丢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对方已经死亡。

只是她本身见惯生死，此刻因为受到某些刺激，也不掩饰自己想法，所以才会露出淡淡的真实反应。

而这，更让杜笙确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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