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话,想要退出,随时都可以,我不在乎你们有多少人能够达到我的标准,反正我只是临时带一带你们。”
说完,秦渊又转身独自离开,留下新兵们与老兵面面相觑。
对此,那些老兵也是无可奈何,他们只好摆摆手,颇有些无奈的语气说道:“别听秦教官胡说八道,他要真是那个态度,哪里会这样训练你们,早就把事情都交给我们来办了。”
新兵们虽然没有对秦渊的话产生什么不满的情绪,可在老兵的说辞下,也是笑了出来。
可这一笑,身上的伤口仿佛被扯动了,疼得他们龇牙咧嘴的。
同样的,每天的训练结束后,他们都会去澡堂泡药浴,秦渊知道自己的训练必然会让他们浑身都是伤痕。
泡药浴不仅可以避免留下后遗症,同时也能快速恢复他们的身体状态,保证第二天的训练不会受到影响。
一个晚上很快过去,当第二天所有人都在操场集合后,等了许久却依然没有等到秦渊到来。
他们依然保持着军姿在操场上站着,即使等到操场上已经没有多少队伍在,他们也没有离开。
因为每个人都清楚的记得秦渊说过的话,只有他来了,队伍才能解散,他没来,就必须等下去!除非有特殊情况才能无视这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