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污蔑和对待,这让人多伤心啊。
“你们不知道,这些天,在家净听她唠叨我了,不止是你们,咱棉花厂里任何一个工人遭受这样的事,我都不能放任不管、”
吴厂长说着,站起来看向挤在门口的工人。
“别看我老吴是个厂长,其实我也是咱们棉花厂的工人,咱工人受了委屈,或者是对厂子有啥意见,都能来找我老吴说,甭管对方是干事还是啥狗屁主任,他们都没有权利,这样对待咱工人。
关于姜同志被孟长林诬陷欺负的事情,我这个当厂长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没有及时发现。
我要批评我自己,在这个月的职工大会上,我要做深刻的检讨,我这个厂长做的不称职啊,竟然没发现咱厂子里的孟主任是这号人。
咱棉花厂绝不允许有像孟长林那样用自己的职位,满足自己私欲的人,这就是咱棉花厂的败类,给咱棉花厂抹黑的存在,你们要是有啥发现的,就向我举报,对这些人,我绝不姑息。”
吴厂长的话刚落地,挤在姜家门口的那些人都啪啪啪的鼓起了掌。
“厂长,以前我媳妇转正的事,那个孟长林故意朝我们要钱,不给他钱,他就不让我媳妇转正,他整整收了我二百块钱……”
人群里,有人朝吴厂长告孟长林的状。
“我也是,我在咱棉花厂当三级工都好多年了,眼瞅着啥条件都附和,也该升成二级工了,可我每次去找他,他总是拿话搪塞我,后面我给他买了一条子好烟,两瓶好酒,第三天我就升成二级工了……”
“还有我……”
……
吴厂长听到这些,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个孟长林竟然
故意压着工人要好处,这做的也忒过分了,他真是个睁眼瞎,平时竟没有察觉出来。
以前他觉得孟长林,长的斯斯文文的,平常他在他面前,人稳重也正派,他爱人原本还想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他哪。
真是压根就没想过他会做这种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工人求他办事,也能理解,但你不能故意卡着人家……要钱吧,他这是把厂子当成自家开的了?
原本,他因为姜同志这事,就让他回去好好反省去了,看这个样子,他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
……
“这就是姜同志吧?”
吴厂长的爱人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姑娘,顶着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从屋里出来了,她连忙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仔细打量着对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这姑娘长得也忒俊了,怪不得那个孟长林用工作逼你和他好。”
看到姜苗长相的张萍,突然有点理解孟长林了,这个小孟,以前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这次上赶着追求人家,人家不搭理他,他就反过来诬陷人家。
这就是得不到,要毁掉人家的坏心思,张萍现在真是瞧不上那个小孟,幸好她当初没有把侄女说给这种人。
姜苗刚刚在里面洗澡,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客厅里嘈杂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满脸堆笑的吴厂长,对面前和这个女人的身份差不多有了猜测。
“您就是吴厂长的爱人吧?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怎么这么有气质啊!!!”
张萍听到会三门外语,人长的还这么出挑的姜同志夸她有气质,心里止不住地高兴。
“我是当老师的。”
“怪不得哪,一看就很有文化的样子。”
姜苗礼尚往来的夸着对方,她以后还要接棉花厂的活哪,和吴厂长他们打好关系,对她不坏。
吴淑兰她们见姜苗终于会说人话了,欣慰的不行。
挤在门口的工人已经被姜建国给劝走了,他把家里的门也从里面给关上了。
“小姜,我这次过来,是专门代替厂子里向你赔不是的,让你受委屈
了。”
其实吴厂长上午的时候,已经给姜苗道过谦了,虽然当初干出那事的是孟长林,可他这个厂长也有责任,他说着,还从兜里掏出一沓票子。
“你在咱厂里待了十五天,这是七百块钱 ,其中五百是你的工资,另外两百是咱棉花厂给你的补偿。”
一旁的姜向军和孙英子看着桌子上那沓厚厚的钞票,眼睛都直了。
“厂长,那两百块钱你快收回去,我也没受啥委屈,我还要多谢你哪,多亏你还给我了一个公道和清白。否则面对孟长林的污蔑,我真是长满嘴也说不清。”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那个孟长林谎话连篇,把你的名声都搞臭了,一个女同志,名声是最重要的。
厂子里对不起你,没有调查清楚,就把你给赶出去了……这二百块钱,你要是不收下,那就是嫌少,心里还怨着咱棉花厂哪。”
吴厂长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姜苗要是再推辞,就有点不好看了。
“行,那我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