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孟灼儿没事不会出院子。
她也在规划关于自己未来的路线。
孟灼儿可不想像这个时代的女人一样找个男人嫁了,日日就想着如何讨好男人、争宠。
南粤公国很封建,女子想入朝为官很难。
历史上曾有这样三个传奇的女英雄,一个是女将姚老夫人,第二个是文官明君夫人霍莉君,还有一位是也是将门之后余听殷。
余听殷便是当初跟月挚庭一块弄残房钏海的郡主。
其实现在回过头来看,余听殷或许根本不想息事宁人,她不过是在扮白脸。
想到这,孟灼儿就心烦。
因为她既比不上明君夫人的知识渊博,出口成诗,也比不得姚老夫人跟余听殷的武功高强。
她能拿得出来的,便是医术。
但宫廷御医可不是什么官员,是宫里的奴才。
孟灼儿忧伤了。
她想不到自己二十三世纪的天才神医,到了古代竟连一官半职都某不上。
“孟灼儿你给你我死出来。”
孟祥义便火冒三丈的闯进来,气势汹汹。
孟灼儿走上前:“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孟祥义进来就给了朝孟灼儿一巴掌。
啪的一声,孟灼儿直接被打得跌倒在地,世界又那么一瞬是黑的。
她吃到了血的味道,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你蠢货,姚老夫人就快要让你送过去的茉莉花茶给吃死了,现在姚家来人,你必须去给人家一个交代。”
孟祥义怒不可遏,“若姚老夫人有个好歹,你就以死谢罪,别想牵连你老子。”
孟灼儿皱眉,阴沉的目光从暴怒的孟祥义身上转移到笑得诡异的秦美珍身上。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刻。
孟灼儿被孟祥义拽到前厅,姚府管家说:“孟大小姐,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孟灼儿点头,但却道:“我到底也只是个刚笈笄没多久的姑娘,我有点害怕……可不可以也让我父亲一同过去。”
孟祥义立即用十分狠毒的目光瞪着孟灼儿:“你叫我去?你自己搞的事还想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吗?”
孟灼儿不说话,只是看向姚府管家。
姚府管家看了看她,竟也赞同:“其实孟大小姐说的也不错,毕竟她还是个小姑娘,那孟老爷您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老太爷不喜欢等人,这个楚贵妃也是知道的。”
这个管家很聪明,还把楚贵妃拉出来遛一遛。
孟祥义不敢招惹,硬着头皮跟去了。
一上车,孟祥义就用恶毒字眼辱骂骂孟灼儿,说她惹祸精、畜牲、贱骨头……
很难听。
难以想象,这些话竟会是父亲对女儿说的。
孟灼儿很平静,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
孟祥义声音也不算小的,马车外都能听见。
对于耳力好的、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再稍远一点的距离也能听见。
在客栈二楼,月挚庭跟余听殷吃着酒水、听着那马车上传来的谩骂。
余听殷啧啧两下:“我这都多少年都没听到这么脏的话了。”
月挚庭没有说话,漆黑而澄清的眸似无半点情绪起伏,只是仰头将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余听殷看着男人,她同他相识整整二十一年,毫不夸张说二人就是光着屁股就认识。
她打趣说:“你一身伤还是禁足期却偷跑出来寻我喝酒,还找了这么不入流的客栈……该不会真是心血来潮吧?”
男人淡漠的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余听殷哈哈大笑,豪迈至极:“你该不会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意的是美人吧?
诶呀,我就说咱们堂堂阴善王,怎会来这样名不经传的酒楼,原来……”
她低笑。
月挚庭许是觉得她无聊,也没搭理。
“你说你干嘛老板这张脸,看着就可怕,你这样的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你。”
余听殷揶揄他竟还推了下月挚庭的太阳穴,很大胆。
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男人却也没有生气,只是甩了她一个白眼。
余听殷也是习惯了他的少话,问而不答。
她拍拍屁股起身:“所以你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就回去了,这里的酒水真是难以入口。”
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余听殷扭头就要走。
“我可不是偷跑出来的,我是光明正大、从阴善王府走出来的。”月挚庭起身,眼眸漆黑又深沉的仍是看着远去的马车。
余听殷:“……”
重点是这个吗?
她说了这么多话,每一个都是重点,而他却选了个最不重要的回答。
……
在姚府的厅堂,除了姚老夫人几乎都齐了。
许浒娘跟姚红雯抱在一起哭,而姚宁明也是眼眶红红的,姚老太爷则是沉默的坐在主位上。
跟在孟灼儿身后的孟祥义惊觉不妙。
难不成姚老夫人真的不行了吗?
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安危。
孟灼儿到时平静
“是你、都是你孟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