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灼儿撇了眼簪子:“你要扎我?”
“对,我要让你千疮百孔,疼得生不如死。”姚红雯得意的笑了,“你怕了吧?”
“幼不幼稚啊你。”
孟灼儿不要说害怕了,逮到机会还要笑话她一番:“你但凡拿把刀我都能正眼看你一眼,就这簪子,还只是一根儿……你这脑袋瓜子装的莫不是都是豆腐渣吧?”
“你……”
姚红雯指着孟灼儿的手都在颤抖,“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
她又摘下头上的步摇,化身为容嬷嬷狠狠朝孟灼儿扑过去。
孟灼儿笑得诡异,呢喃:“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手上一用力直接给桂花一个过肩摔,还顺手给刚跑她面前的姚红雯一巴掌,回旋腿把姚红雯踹飞出去。
姚红雯痛呼,手上的簪子也都落了地,疼得翻了白眼。
看大牢的小厮想进来帮姚红雯,孟灼儿冷冷警告,气势如虹:“想清楚你们是谁的人,本小姐虽在地牢,可姚老太爷给我吃好喝好,平日里两老人如何疼我你们也看在眼里,不管是我还是姚红雯都是你们得罪不起的主儿,识趣的不要掺合。”
小厮不敢上前了。
姚红雯吃痛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你、你的身手何时变得这么好?”
“三流而已,上不了台面,不过对付你们两个,绰绰有余。”
她揉了揉鼻子,利落飒爽。
姚红雯见势不对就想跑,但孟灼儿怎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真当她是逆来顺受的不成。
孟灼儿飞起一脚踹中她屁股蛋。
她骑在姚红雯身上,左右开弓:“不给你上一堂生动一课,你都不知花儿为啥这样红,居然还敢来找我晦气。”
孟灼儿先给了对方两耳光,又把她变熊猫,不过她下手也还是很有分寸的,也没真让对方伤筋动骨。
小厮见势不妙,忙进去把姚红雯就出来。
姚红雯捧着被打肿的脸嚎啕大哭:“你打我?我母亲父亲都没这样打过我。”
“打的就是你。”孟灼儿做鬼脸,还嚣张的朝她拍拍屁股,可以说是很得意了。
姚红雯哭着跑去找姚老太爷告状了。
但姚老太爷听说事情经过后,不仅不给她撑腰,甚至还责怪姚红雯多事,闲得蛋疼去找孟灼儿麻烦。
“你说你好端端的惹她干什么,现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万一最后是我们冤枉人家怎么跟人孟国公府交代。”
“自己回屋里反省反省,你要是不去招惹人家,人家在监狱里还能把你给打了?”
……
姚红雯哭的更大声了,又去跟许浒娘告状。
许浒娘听完心疼女儿,心里对姚老太爷更不满了。
之前便知道她偏心偏疼别人家的孙女,可自己家的孙女都被打成这样,居然还护着。
“母亲,我好惨啊,您一定要帮帮我……你叫院里的人去把孟灼儿打一顿好不好。”
许浒娘不满说:“你说你在自己家都能被人打你有什么用,那孟灼儿出身将门会武功很奇怪吗?你怎么就不知从自己院里多带人去打她,现在想打也晚了。”
姚红雯知母亲为何就发了脾气:“母亲,您怎么这么说女儿……您做这些,不也是因为讨厌孟灼儿吗?”
许浒娘冷笑:“我是为了你跟你弟弟,管家权不在手上你知道外人是怎么笑话你母亲的吗。
我要是成为了这姚府的当家主母,咱们要什么没有,想花多少钱不行,至于现在每个月拎着月例紧巴巴的过活吗。”
姚红雯愣住:“您……不是因为想教训孟灼儿所以才在祖母的茉莉花茶里放风车茉莉的吗?”
“孟灼儿算个什么东西,老太婆是给了她不少东西,但也不过是冰山一角,你母亲我要的是这个家的管家大权,这样等你出嫁才能给你准备十里红妆,笼络朝廷的官员给你弟弟铺路,你懂不懂啊。”
姚红雯半晌都说不出话。
这些她还真没想过。
许浒娘只觉得女儿烂泥扶不上墙,庆幸于幸好儿子不是这样。
她双眸变得阴鸷:“那既然孟灼儿这么不可一世,那杀了死老太婆的事就算到她头上了。”
姚红雯猛地吓出一身冷汗:“母亲您、您要做什么?”
“那对老不死的不是很喜欢孟灼儿吗?我到想看看,要是那老太婆被孟灼儿害死,那老头子还能不能对孟灼儿这么好。”
许浒娘似乎也是忍耐许久了,“这些年来我也算是受够了。”
姚红雯惊恐不已:“可那毕竟是我的祖母啊,是父亲的母亲……母亲,您不是说只是让祖母生病,让孟灼儿受罚,等祖母病了没空打理家宅事情,您就可以掌权了啊。”
“可你在前厅没听见你祖父怎么说吗?说请了个神医来,若那人真是神医,你祖母好起来岂不是迟早的事,那我得熬到什么时候……熬到五六十岁,等那死老太婆寿终正寝吗?”
许浒娘怒吼,她已经做到这份上,就不怕再下药弄死那老太婆。
姚红雯颤抖的看着扭曲的母亲,都不认识她了。
“我警告你,你自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