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结束后连家都回不去,直接在医院的休息室睡了大半天。
换了银针,她手按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时,男人忽然条件反射的躲了躲。
“你还怕痒啊?”她有些意外。
男人却没搭理她。
孟灼儿撇嘴,继续给他针灸。
这一趟下来十分顺利,就是因为他背上伤痕太多,找到穴位要多花点时间。
她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拿起笔:“我先给你开一副药,开完药我就回去了,你没什么意见吧?”
她想赶紧回孟国公府看戏,只是让孟祥义受点惊吓挨一巴掌这是不够的,更别说还有秦美珍这个始作俑者。
许浒娘是该死的,但这些事儿秦美珍也没少参与。
余听殷郡主想必也是知道的,但为了孟国公府的名声,孟灼儿才选择装傻。
她并不在乎孟祥义那对夫妻的名声,但是她不能让半身绒马的祖父晚节不保。
孟灼儿写好药方时,月挚庭也已经将衣服穿上。
她走去将药方递给男人。
他漫不经心看了眼药方,似随口问:“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孟灼儿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说这个?自然是被打的,难不成还能是摔的。”
“姚家的人打你了?”月挚庭凌厉的眉宇微微蹙紧。
“那到也不是,姚家想打我的也就只有姚红雯,但她可没那功夫,我是让我老爹给打的。”
孟灼儿叹气。
其实在孟祥义呼巴掌过来时她下意识就想还回去的,可那毕竟是给她血肉的父亲,这一巴掌还回去,就算是她没错都有错了。
在古代,孝道两字压死人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