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么这么高兴啊?”
香莲跟在孟灼儿身后。
“看月致臣挨打,我能不开心吗?”
孟灼儿美滋滋的,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
香莲哭笑不得。
孟灼儿顿了顿,又对香莲说:“回去之后,你跟管家说让他给我找几个教礼仪的教习嬷嬷,方才……”
她红唇抿紧。
虽贵妃娘娘没说,但在她下跪时清楚地瞧见了楚贵妃眼里的愕然。
显然她的下跪姿势是错的。
既到了这个时代,就要懂得这个时代的规矩,至少不能出洋相。
真性情并不代表可以没规矩,这就好比在现代去人家家里吃饭吧唧嘴、拿筷子搅菜一样。
虽并不知未来会如何,但孟灼儿还是想尽力适应这个时代,活下去,活得多姿多彩。
“小姐您小时候不是学过吗?”香莲奇怪问。
“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这些年一直在家里也不出去社交,规矩早忘得差不多了。”
“好,那奴婢回去就跟管家说。”
南粤公国的皇宫并非现代的故宫,孟灼儿算第一次入宫也不想这么快离开,便在四处走走。
“你不是很能吗?那么爱出头,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我弄不了孟灼儿还弄不了你吗?”
“让你往东你往西,既敢不听我的,那你就尝尝本小姐的厉害……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
孟灼儿经过偏僻园林时,忽听见恶狠狠的叱喝声。
她皱眉,朝园林处望去,仅凭声音她就听出是金玉觅。
“姐、有人、有人……”
金玉浣慌张的拽了拽金玉觅。
金玉觅故意选择园林,就是知晓这里偏僻,没修好的十字路更是难走,见有人来,她多少慌了。
这里一大堆人,应该是参加宴会的贵女。
这群人显然是欺负人惯了,一听说有人经过立即一字排开挡住对方视线。
其中还有几个贵女在人后捂住被欺负姑娘的嘴。
“你看什么看,别以为楚贵妃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了。”
金玉觅瞧清来人后,也并不慌,但却也没有之前那般放肆。
看来楚贵妃的警告奏效了,至少以后在明面上,她是不敢像之前那般放肆,动手动脚,撑死也就动动嘴吧。
“你们在干什么?”孟灼儿冷冷瞥过眼前的人,走上前。
“小姐,不然算了,金玉觅的母族是贾氏家族,贾氏家族是有百年历史的大家族了,而且金大人也还是吏部尚书……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明哲保身吧。”
世家手上的权利多,财路也多,官官相护,得罪起来处理会很麻烦的。
“金玉觅是世家女,那我不也是孟国公府的嫡女吗?都不是简单的货色,我何须惧她。”
孟灼儿不以为意,更不放在眼里。
“但这不是宫里吗?今日在依兰殿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香莲到底是担心主子落下话柄,说她生事。
“赶紧走吧,这事儿跟你也没关系。”
出乎意料的,金玉觅居然没有在挑衅。
可孟灼儿看着她不善又讽刺的表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香莲拽着她就要走。
孟灼儿的确不是好管闲事的人,想了想也就没插手,但欲要离开时,竟发现距离金玉觅两三米的位置遗落了双绣着百合的黄衫色绣花鞋。
等等。
这双鞋是……
孟灼儿脸色一沉,立即冲上前。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玉觅大步上前拦住孟灼儿,其他贵女见状蜂拥而上,仗着人多阻拦她。
估计是楚贵妃的呵斥奏效,她们也没敢动手动脚,但孟灼儿可不是会饶人的人。
她挑了个领头羊,大耳光大耳光地朝金玉觅的脸上呼去。
啪啪两下,伴随着金玉觅被扇飞的鼻血,所有人都傻眼了,下意识往后退跟孟灼儿保持距离。
“孟灼儿你……”
金玉觅吃痛地捂住脸蛋,火冒三丈,“你居然敢打我?”
“又不是第一次打,用得着这么惊讶吗。”孟灼儿冷眼扫过其他人,“你们呢?是不是也身痒脸蛋痒,需不需要我也给你们两巴掌挠挠?”
众贵女吓得猛摇头,孟灼儿目光又落在金玉浣身上:“你呢?你是金玉觅的妹妹是吧?要不要也来两巴掌尝尝。”
金玉浣年纪稍小,没那么硬气,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金玉觅是这群贵女的领头羊,大姐大的角色,被孟灼儿这样一再羞辱心里自然忍受不了,更别说之前因为她的陷阱金家被调查……
“真是反了天了你,拿着鸡毛当令箭……今日不好好教训你我金玉觅这名字就倒过来写。”
她毫无大家风范,撸着袖子就要去扯孟灼儿头发。
但孟灼儿学的可不是拽头发拧大腿的招数。
在金玉觅冲上来的那一瞬,她一个过肩摔直接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