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蕉皮啊!”
另一边,瞅着金玉浣出了洋相,孟灼儿满意放下了车帘。
她一扭头,便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
孟灼儿双手一摊:“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这都是金玉浣活该,谁让她把我的马车给搞坏了,我可不得还击,破坏了她的好事。
做戏做全套,想必她的马车也肯定是破坏了,这不让她在宫门口干等几个时辰,我这哪儿能消气呢。”
“就你这睚眦必报的性格,以后谁要是娶了你,估计得家宅不宁。”
男人哼笑,扬手给自己沏了杯茶。
“关你屁事。”孟灼儿随手拿过男人刚沏好的茶,一口闷干。
“……”
月挚庭重新拿杯具沏茶,动作优雅:“言归正传,说来你也给本王看过两次,要等到何时才能将毒完全清除?”
孟灼儿放下手中茶杯一僵,倏地看向男人。
月挚庭也精准地捕捉到她的不对,黑眸眯起。
“得、得再等等……”
月挚庭忽放下杯具,目光所到之处仿佛都能凝霜,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车内温度也降低不少。
孟灼儿紧张地捏紧手指。
月挚庭突然扣住孟灼儿的后脑勺,将她按到自己面前,气势凌厉,极具危险:“孟灼儿,记得本王之前有强调过你关于本王对你态度的事情。
本王绝对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相反的,脾气差,杀戮成性,而容忍你的不规矩,纯属是因为你有用,你若是敢骗本王……”
他目光顺着少女流畅的脖颈往下:“你的脖子很漂亮,也很细,拧断了……应该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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