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挚庭站在门口,腰挂宝剑,身着玄青色锦服,踱步走来。
他目光冷淡的扫过眼前这群女人,不怒自威,气宇宣扬。
他怎么来了?
孟灼儿很意外。
在她的计划里,可没有月挚庭的出现。
孟意菲跟秦美珍也慌了,根本没想到月挚庭跟余听殷会出现,母女俩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儿谁都说不出话。
“看来孟夫人是有贵客来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有机灵的瞧着情况不对就想开溜,但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夏羽拦住。
“王爷还没开口,尔等不许离开。”
贵夫人几个吓得脸色铁青,连连后退。,
几乎没人敢直视月挚庭。
孟灼儿用着仅有二人的声音说:“你怎么会过来?闲得慌?”
“……”
月挚庭淡漠地撇了她一眼,目光却落在对面,“是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要说吗,不如也说与本王听听。”
孟意菲几个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招惹这个活阎王,最后只能秦美珍站出来说:“王爷您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这不是你请本王来的吗。”月挚庭将帖子扔在地上。
秦美珍脸色一变,这的却是她发出去的帖子。
因为圈中许多人都看不上她,她也保不齐谁回来,所以几乎将所有的府邸也请了个遍。
可没想到她没能青睐其他的贵妇,倒是请来了这个活阎王。
“王爷肯上脸,这是我们孟国公府的福气,知识今日的宴会出了点事儿。”
说到此处,秦美珍还故作叹气,“我们孟国公府家门不幸,居然出了孟灼儿这个一个不检点的,王爷您是不知道,她在外面有男人了,而且闺房中害我藏着男人的大氅。”
秦美珍脑子赚得多很快,想着阴善王也是权力的象征,若孟灼儿偷人这事儿通道她面前,那往后知道的人还会少吗。
是谁质疑从月挚庭口中传出的话。
这么一想,她兴奋了,忙从孟意菲手上拿过那大氅,振振有词,“王爷您是不知,这孟灼儿有多宝贝这大氅,不仅将这大氅藏在衣柜里,还用方巾抱着,她肯定很稀罕这男人送给她的大氅,不然不会这么小心保管,如此,这不是男人送的,还能有假吗。”
孟灼儿脸瞬间就红了,紧张地看了眼月挚庭,一个箭步冲上前,忙解释:“我没有、你别瞎说、你少胡说八道,我没有很紧张这个大氅,我就随手放的。”
“你还专门熨烫了这大氅,还拿东西包好,这是随手放的?你衣柜里的披风不少,我就没见你哪儿见衣服这么抱起来珍藏。”
孟意菲也立即明白母亲的意图,站出来力证。
姚红雯看着情况不对,从上次月挚庭跟孟灼儿的相处中,她总觉得二人关系非比寻常……
她有心提醒孟意菲,但孟意菲一心在给孟灼儿泼脏水上,哪儿听得进。
“这绝对是孟灼儿心上人的东西,她背弃无视皇室的婚姻,简直是该死。”孟意菲又开口,且言之凿凿。
孟灼儿脸烧得厉害,咬牙切齿:“你给我闭嘴。”
她在心里猛彪脏话。
“哦?”月挚庭剑眉一挑,视线玩味的落在孟灼儿身上,“这是你心上人的东西吗?那二皇子呢?你可是二皇子的未婚妻。”
“就是说啊,这孟灼儿简直其心可诛。”秦美珍忙复合这。
“……”
孟灼儿无语。
这狗男人是故意的吧?这大氅明明就是她的,居然还在附和这两母女的话。
“什么心上人,这分明是贱男人的东西。”孟灼儿气得要死,也不解释了,一把抢过这大氅,“不如烧了吧。”
“烧了?你心上人的东西你舍得吗?”孟意菲自以为是火上浇油。
一旁的男人听着这些话,竟眉飞色舞起来。
他忽然觉得今日的天气还不错。
月挚庭看了一眼夏羽。
夏羽明了,上前惊讶的接过大氅:“王爷,这个不是您之前一直要找的大氅吗?怎么会在孟小姐这里?”
原本幸灾乐祸的秦美珍母女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什么?
这是阴善王的东西?
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慌了。
孟灼儿反应很快,嘴角一撇:“什么你们家王爷的,这是在我祖父车上拿的。”
月挚庭颔首:“这就对了,之前本王有在你们孟国公府的马车上同孟国公说话,就是那个时候落下来的。”
他声音一顿,目光忽落在秦美珍母女身上:“方才你们说……这个是贱男人的东西?”
秦美珍跟孟意菲脸色顿时就变了,连忙下跪磕头:“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并不知晓这个是王爷的东西,我们不敢那样说王爷的……”
“不敢吗?可我方才听你们一口一个贱男人的,我看你们敢的很吧?”
孟灼儿很会借势,尤其察觉到月挚庭有帮她的意图后,还故作叹气对月挚庭说,“王爷,不知这是您的大氅,还以为是我祖父的,本想看这母女俩玩儿的什么把戏,却不了将您拖进了这趟浑水,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