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缊玉有些莫名地看了一眼楚乘风,像是没明白楚乐琂的意思。
后者见状,也给了一个狐疑的眼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虽说那位江俞深是江湖上传闻的大魔头,可他们和那人也不会有任何的牵扯,若是犯了罪,自有大理寺的人处理,与他们有什么联系?
难不成太子受了那人的威胁?
可太子也不像是被威胁的样子啊。
楚乐琂:“你听我的就是了。”
其余几人:“???”
说完便离开了地字房,韩于和天羽留了下来。
天羽觉得自己大概是知道真相的,虽然他也好奇楚乐琂为何离开,可既然是韩于叫太子离开的,一定与侯府的那位有关,那位可比韩侍卫可怕多了。
为了他的小命,还是不要说出来。
不明真相的楚乘风的眼睛落在韩于的身上,这位韩侍卫的气场虽然还是那么冰冷,可他总觉得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像是察觉到楚乘风的眼神,韩于幽幽地看了过去,对上那双冷冰冰的眼神,楚乘风微微一笑。
韩于:“???”
这位大皇子脑子怕是有病吧。
被人无视,楚乘风轻咳一声,看向楚缊玉说:“八弟,你觉得太子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跑去私会哪家的小姐去了?”
楚缊玉扶额提醒楚乘风说:“大哥,四哥如今是有分寸的,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
维护楚乐琂的天羽:就是,我们殿下是正经人,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知道真相的韩于:倒是没有幽会哪家的小姐,是侯府的世子爷。
楚缊玉本来没有那么好奇的,可楚乘风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忽然看向韩于问道:“韩侍卫是吧,方才是你传话的,你应当知道太子去做什么了?”
韩于:“没有幽会哪家千金小姐。”
楚缊玉看向楚乘风:“看吧,我就说四哥没有幽会。”
楚乘风无奈:“好好好,你四哥最好了。”
他这八弟和太子一胞所生,小时候他曾落水,是太子喊人来救了八弟,自那以后,无论太子做出怎样令人发指的事情,这位八皇子还是护着太子的。
楚乘风微微一笑,这样也挺好的。
天字房里,楚乐琂将那些话全部听了去,什么叫做去幽会千金小姐了?
他哪敢啊!
[我可是光明正大地来见江俞深的!]
[而且,两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幽会!]
[粗俗!]
抬眸一瞬间,楚乐琂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江俞深,他在江俞深察觉到了熟悉的危险。
那双阴翳的眸子慢慢向下,落在他的腰间,楚乐琂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只见江俞深的眼眸盯着他腰间的兔子玉佩,一向阴沉的眸子带着炙热。
加上他那张有些苍白的脸颊,显得病态又疯狂。
以前,江俞深若是想做那事时,也是这样的神情,只是这一次,似乎不太一样。
江俞深眼中带着占有欲,抬眸望着楚乐琂的脸颊,笑意越来越深,看得楚乐琂不知如何是好,觉得腰间的玉佩烧得疼。
[看什么看!不是你让人戴的吗?]
手指就要把玉佩藏起来,江俞深似乎看出他的意图,朝他轻轻勾了勾手指,“殿下,你过来。”
楚乐琂一愣,慢吞吞地走向江俞深,手指悄悄地去摸腰间的玉佩。
赶紧藏起来!
[我一点都不想过去,过去你就要欺负人。]
还没等楚乐琂将玉佩藏起来,他的手便被江俞深抓住,整个人被圈在怀里。
江俞深在他的耳边低语,“殿下,这玉佩既然已经戴上去了,哪有藏起来的道理。”
他的手心炙热,抓着楚乐琂的手腕,将他的手拿了出来。
他的呼吸落在耳畔,让他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心怎么也没办法平静下来。
楚乐琂被药香气息包裹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江俞深见到他绯红的耳尖,凑了过去,轻咬一下。
楚乐琂猛地心惊,整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因为在这里,他能亲耳听到隔壁地字房的声音。
他的脑子一片模糊,也没听清楚隔壁说了什么,
但他觉得,这样让他觉得很羞耻。
推开江俞深,楚乐琂眼神瞥向别处,将话题拉回正轨,“阁主找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
江俞深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给楚乐琂倒上了一杯茶水,往楚乐琂的方向推了推:“喝点水。”
楚乐琂盯着茶水,又看看江俞深,最后坐了下来。
“茶水就不喝了,阁主找我,应该不止为了做方才那件事吧。”
江俞深看他,“方才那件事才是首要,但接下来的事情也比较重要。”
楚乐琂:“????”
[总而言之,你找我来的首要目的就是为了耍流氓。]
江俞深轻笑:“这也不能怪我,那兔子玉佩是我给殿下的信物,殿下戴上了,是否已经考虑好了?”
楚乐琂立马就说:“没有。”
[这种事情,哪能轻易许诺。]
江俞深眸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