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起初的确是以替身的身份在你身边,你尊重过我吗?冷嘲热讽,无心搭理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
“给我戴定位手环、戴定位脚镣的时候,你把我当回事了吗?”
姜凉抬手又要去打荣嵊,很快被荣嵊反手抓住,他也不逃避,直接抬眼直视着荣嵊的怒火。
只是他心中的那些话依旧没有说完。
“我是个人,不是宠物。以前真是我瞎了眼,居然喜欢你八年,真他妈是个傻/逼。这辈子就算我死,我也不可能再对你动心。”
“说的好!”荣嵊掐着他的下巴,虎口掐制在姜凉的嘴唇上,阻挡了姜凉剩下的那些刺痛他的话。
“想走是吗?”荣嵊低下身子,整个人挨着姜凉,露出人畜不害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接近一只魔鬼。
“走是不可能了,我会把你彻彻底底变成我的,是那种里里外外,非我不可、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我非常期待看到。希望你也可以期待一下。”
荣嵊说完这些话终于起了身,他抬手摘下领带,把姜凉的手固定在身后用领带系着,抬眼催促程也肆开车。
一路上姜凉都在思考荣嵊把他带回去想做什么,刚刚那句话的确威慑到了他。
里里外外、非他不可又是什么。
车程很快,还没等姜凉想明白,他便被荣嵊拽着衣服领口下了车。
别墅里面依旧金碧辉煌、温暖至极。可是姜凉的心里却生出惧怕。
他试图远离别墅,远离荣嵊。可没有用。
荣嵊的力气要比他大了太多,而且他双手被绑在身后,没有能抓住任何东西的机会。
周姨正在客厅里与荣铭舟和梵佩打着电话。
自从荣嵊上次和荣铭舟、梵佩吵架以后,夫妻两人便继续出国旅行。
毕竟他们并不能阻拦羽翼
已经丰满的荣嵊,只能让周姨天天汇报荣嵊的动向,远远观察着。
等到姜凉被荣嵊拽进别墅时,周姨都快要呼吸不上来,甚至在看到荣嵊的暗沉的眼神时,她连电话什么时候被自己挂了都不知道。
荣嵊并没有在客厅停留太久,他强行扯着姜凉上了楼,可依旧不忘指派周姨。
“周姨,去把我书房里那只黑色手提箱拿到我的卧室门口。还有,”他回头扫视了一眼楼下的保镖和佣人笑着道:“要是有人敢走漏风声,或者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管不该管的事,就立刻给我滚。”
姜凉在听到那只黑色手提箱时挣扎的更加厉害,他不知道荣嵊要对他做什么。
可是他知道。
那只定位硅胶手环、那只定位监听脚镣都是从那只手提箱里拿出来的。
还有什么东西没用到自己的身上呢?
荣嵊似乎知道姜凉在害怕什么,他带着恶劣的心情安慰着姜凉道:“别挣扎,不是多害怕的东西,是会让你很快乐的。”
房间内昏暗一片,荣嵊连灯都没有打开凭借着自己对房间的习惯从床头柜里拿出手铐将他双手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姜凉上半身只剩下那件黑色高领打底衫,那件棒球服在进门的时候便被荣嵊丢在了卧室门口。
“你到底要做什么?”
姜凉拉扯着手铐,整个人惶恐不安。他是真的害怕荣嵊胡来。
可要让他向荣嵊低头更不可能。
“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
姜凉拱起上半身,有些费力抬起头看着荣嵊走向了已经紧闭的门口。
咔哒门锁打开的声音传来随后是咔哒落锁。平日里不觉得有什么,可此时落在姜凉的耳边就像是宣判死刑的宣告声。
荣嵊似乎并不着急,他把黑色手提箱放在床头柜上,昏暗的床头灯被他打开,照亮他有些疯态的眼神。
“恨我?无所谓了。因为无论你喜欢我还是恨我,你都不会留在我身边,最后还是留我一个人傻傻的等着你。只要把你困在身边,这样我才有安全感。”
姜凉侧头抬眼,因为害怕与紧张他的呼吸声有些急,“你就不怕我被逼疯了?”
“不怕,医生说,
你前段时间吃的药对压制你的情绪有绝佳的治疗效果。不然我为什么这么明目张胆呢?”
荣嵊从黑色手提箱里取出一只还没拆开的针剂,透过透明的玻璃管居然还带着淡粉色。
他颇有耐心拆开包裹着的那层塑胶,抬手拔去针头上的保护套,推塞向前推着,把液体逼退至针头,落下几滴水珠。
“这是什么?”姜凉下意识躲避着荣嵊已经转过来的身体,竭尽全力拽着手铐。
这次荣嵊没有说话,他选择了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