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你这一口吃的,我就是在想你吃这么多都不长肉,我要怎么才能把养胖乎一点?每顿给你吃个海参?”
岑默知道海参是贵东西。
而且这个好像不是会让人长肉的:“不用了,海参长的不好看。”
沈意被他逗笑:“让你吃东西又不是让你选美。”打了个哈欠,就结束了这个话题,起身去拽岑默:“困了,洗洗睡吧。” 不等岑默说话,见他眼珠往桌子上一瞟,推着人就走:“明天再收拾。”
等他洗漱完出来没多久,岑默就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他擦着头发的手停下动作,紧接着把毛巾扔到了腿上,挡住了一些大秘密。
锋利的视线却是十分灼热,从头到脚把岑默打量了一遍,岑默穿着一套绿色和黄色搭配的小恐龙睡衣,非常可爱。
两条细长笔直在灯下白到发光的腿,之前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在膝盖的地方留下红色的痕迹。
现在看来就很暧昧。
故意不看他,那种怯生生的躲避视线,对于沈意这种性格的人来说,那就是在刺激他,让他想要欺负人。
沈意天性恶劣。
岑默径自来到床边,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鼻子以上,还有大部分的脑袋被还湿着的头发挡住了。
细溜溜的一条,紧贴着床边。
全程像是一只不会说话的猫儿,警惕的回到自己的窝,就趴下了。
沈意的舌尖贴着牙齿扫了一圈,他并不是个特别重欲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在面对各种形形色色的诱惑中,还能「处」到现在。
虽然他也不是禁欲,神之左手还是经常大展神威的。
但只一眼就让他精神起来的,岑默还是头一个。
他现在浑身发燥,一时半会儿肯定是睡不着了,他不睡就不想让岑默这
个罪魁祸首睡,不由分说的把人拽了起来,并且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头发湿着睡觉不好,我给你吹干。”
他按着毛巾走进卫生间,看了眼小孔雀:啧,真是没出息。
拿了浴巾把自己围住。
拿着吹风机刚出来,就对上岑默黑漆漆的眼珠,对方面对着门口的方向跪坐在床上,见到他后立刻倾身伸长脖子。
他的睡衣虽然很干净,但是从颜色和上面的起球程度来看已经很旧了,而旧的衣服就会变松垮,他这一倾身,领口就掉了下去。
俩人一低一高,沈意一眼看到他肚脐,岑默刚吃了两碗饭,小肚子稍微有些鼓起来,可爱到让他想上手。
他咽了口口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的向后退了一步,移开视线落到门框上,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抠起门框。
“我自己吹,你睡觉吧。”岑默下来,十二点多了,不想耽误沈意睡觉的时间。
沈意这才放过门框,把岑默给压了回去:“我给你吹。”
他的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落在岑默乌黑的发丝间,柔软的发丝随着热风在他手中飘来飘去,他觉得岑默的性格也许也挺软的,但是他要保护自己,所以……
而且再加上种种经历,让他少言木讷。
床头柜上沈意的手机亮了下,不过声音被吹风机盖了过去,沈意想着如果岑默在一个正常的家庭好好长大,他应该会是个阳光可爱,温柔善良的男孩,脸上总是会挂着恬淡的笑容,擅长撒娇和不自觉的卖萌。
手指来到让他的视线无数次流连的发尾处,细密的黑色发丝,整齐的贴在白皙的脖颈上。
他张开手指,顺着发尾贴着脖颈两侧向下滑去,红痕在手指后追随着,他并没有用力,主要是岑默太白了。
白到让他想在上面染上颜色。
果然他一只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岑默的脖颈,完全的掌控他。
手机又嗡嗡响了两声。
岑默紧张的咬着下嘴唇,不是吹头发吗?怎么摸自己的脖子?
手指在岑默的脖颈上停留了半天才离开,吹两侧的头发时,指尖刮到岑默总是藏在头发里的耳朵,沈意觉得有点奇怪。
撩开岑默左耳上的头发,见
到了像是小饺子一样可爱的耳朵,不过耳垂那里缺了一块,他好奇的捏了下,有缺口的地方稍微有点硬,但是又能碰到边上软软的耳垂,所以捏起来还挺舒服的。
但很快耳垂就从他手上滑了出去,岑默扭过头,目光询问不解。
他也不尴尬:“耳朵怎么弄的?”
岑默摸了下耳朵“小时候让狗咬的。”
沈意一听在他旁边坐下:“那我们挺有缘,我小时候也被狗咬过。”他说着抬起脚,脚踝上有着狰狞的牙印疤痕。
他晃着脚,开始讲他小时候大战恶狗的英勇事迹。
“你是不知道,当时我才六七岁,那条狗站起来有门那么高,我和他从街头战斗到结尾,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