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笑声再次出现在了耳边,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徐连被他放到了床上。
傍晚时候,徐连曾经看过周围的环境。里面的装修很简洁,用色也冷淡。但现在好像一切都蒙上了稠浓的暖光,灯光照在头顶,逼得人睁不开眼睛。
徐连觉得一切的声音都离自己远去了,他几乎是浑浑噩噩接受着顾玠的安排。
为了生日宴特别定制的昂贵礼物被随意地扔落在地,闪耀着钻石光泽的腕表从手上离去,在这个过程中,顾玠一直亲着他。
原来,是可以这样的。
“乖乖。”
顾玠又在用这种充满爱意的称呼来喊徐连了,身体早已动情,心理亦是。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了徐连此刻的模样,他将人半揽了起来。
“先用手。”
轻佻的内容被顾玠以温柔的口吻说出来,他牵着徐连的手,也不去耐心教他,只一味地领着对方,同时还要用眼睛牢牢地锁定住人。
就好像好像是在特意用徐连,来达到精神上的。只有这时候,顾玠状况的异常才会是明显的。
徐连的手心本来都是顾玠的汗水,渐渐就添了许多其它的东西。
他皮肤白,顾玠带着的劲又大,手背不一会儿就红了,虎口也因为顾玠一直在按着,开始发麻起来。可他无论是放还是收,都不合适。
“哭什么”
徐连总是在不自知地掉眼泪,顾玠问他,但声音已是彻底不复平常。他也不去替徐连擦眼泪,反而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着他,等眼泪将将掉落的时候,再凑过去轻轻吻掉。
魏子矜的药最下作的地方不仅在于会二次发作,还在于第二次的时候,除非到了时间,否则越是做什么,就越会摧垮理智。
顾玠并没有在徐连初步的帮忙下有所恢复,反而愈发过分。
他是经过事的,不过只有一回。
徐连说想要和他试试,少年将军满眼都是好奇与期待,那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非常稳定了,顾玠觉得是可以的。所以他在查找完资料后,答应了对方。
在此之前,两人都毫无经验,哪怕顾玠准备得再周全,甚至为此特意请教了大夫,但真的实施以后,也还是有许多尚未料想到的问题发生。
不过跟徐连在一起,还是给顾玠留下了很好的感受。他是喜欢这个人的,也喜欢和这个人做这种亲密的事,那时好像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能轻易勾动人心。
顾玠的动作有条不紊,如果忽略其它,看上去无限接近正常。
但徐连知道,正常状态下的顾玠是绝对不会脱掉他的裤子,更不会
“哥哥”徐连喊了他一声,语气里是无措的慌乱,没有遮掩意味着对方什么都能看到,他想要用手去挡,去遮,陡然的发展还是让他表现出了几分藏在内心的恐惧。
不要被哥哥看见那里。
“嗯”顾玠应了徐连,但他的手还是未变,他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体贴,“好涩。”
他在说徐连,身边没有别的东西,以至于要做什么的时候,都是止不住的涩意,好像在有意拦人。
徐连听懂了他的话,但他没有想到顾玠会这样做。
他只不过才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顾玠,再甚者,也不过是知道两人是可以接吻的。顾玠做的事情是他完全没有涉猎过的领域,他是在懵懂当中熟知的一切。
顾玠没有做得完整,原本流程就只是他的照本宣科,因此手很快又离开了。指腹却在不经意间挨过某处,徐连哼了一声,像风中的垂柳,连挡住的手不在原处了都没有察觉。
他的表现取悦到了顾玠,他人跟着靠近。
距离徐连帮他还没过多久,但大脑已经在叫嚣着不够了。
要更多。
徐连是不懂的,但他亲眼见证了顾玠的每一步,直到
“哥哥,哥哥”他突然开始喊他,声音跟着声音,“顾、顾玠。”
那从未被喊出口的名字也被他叫了出来,顾玠好像清醒了点,又好像没有,但他的确停住了。
“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
今晚发生的事情远远超过徐连的认知,能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不是怕顾玠,而是怕未知。
顾玠低头继续亲他,哪怕意识不清,刻在灵魂里的本能也还是不会真的伤害到徐连。
“不怕,我们用其它的方法。”
徐连很快就知道顾玠说的其它的方法是什么了,是腿。只要他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到。
布料重复地经过,理所当然擦破了皮。是痛的,然而比起这些,徐连更多的是由顾玠带来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哪怕没有任何实质的行为,可他们的的确确是在一处的。
他开始了不一样的哭,这哭在顾玠的手到前方的时候,愈演愈烈。
徐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