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玠却有种颈脖被尖锐獠牙狠抵着,就快要扎破皮肤的感觉。
“雄主为什么要对他用精神力”他在不高兴,可凶恶的语气当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顾玠是他的,他的精神力也只能对他用。
徐连的强占欲发作,他紧紧搂着顾玠,说话的时候,当真用牙齿在顾玠的脖子上咬了咬,还发狠地道“雄主下次再对别的虫乱用精神力,我就把你关起来,不准你出去了。”
方才的情形,根本就不需要顾玠动手去对付仪。
他说着,竟然把自己气得要哭,越发离顾玠近了,还不管不顾地将残损的精神力在这时候调出来萦绕在顾玠身上,像是要将对方就此打上标记似的。
“雄主从头到脚,由里到外,都只能是我的。”
顾玠听出了他凶狠之下的脆弱,他没想到会引起徐连这么大的反应,但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徐连是真的没有安全感。
他是他唯一可以真实地抓在掌心的。
“以后不会了。”顾玠拍了拍徐连的背。
对方安静了好长时间门没有再说话,顾玠以为是他逐渐冷静下来了,谁知下一刻听到抱着自己的人竟然喘了一声。他顿时意识到什么,犹豫着要不要收回手,结果察觉到脖子上沾了点泪意,不但纵容了徐连,反而是将他又抱紧了些。
隔了会儿问“要不要回去换衣服”
“不要,雄主陪我跳舞。”
看下确实没有什么不妥,想来也只是精神过度亢奋的原因。
顾玠不再勉强,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徐连在跳舞这方面其实不很在行。过往雌虫大多数时间门都是在冷冰冰的训练中度过,从来不会参与这些无意义的社交活动,对于跳舞也只是略懂,并不精通。
因此摆着恶狠狠的样子,实际上步步都显着无措。还要为了不在雄主面前丢脸,绷出一副随意的模样。
但是
“刚才那步走错了。”
雌虫的耳朵尖可疑地红了红,跟着调整了脚步,仿佛无意般看了顾玠一眼。
听到他说“跳得很好”时,才收回视线。
顾玠在宴会上的发言等到结束后,就被顾重单独叫去了谈话室。
“他是我的雌君,他将来的地位高,不就代表我的地位高吗”面对父亲的质问,顾玠如此说道。
顾重听了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叮嘱了让他不要轻易被雌虫摆布。
最后还喊了一名虫子出来,是教顾玠使用那些工具的。
顾玠被问话的时候,身为雌君,徐连一直在外面等候着。
其实他应该跪在门口等的,但顾玠不许,顾重在这些小事上也宠着自家虫崽,他这么说,就让他这么去了,没怎么管。
见顾重出来,顾玠却一直在里面,徐连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慢慢收敛起来,他闻到里面还有雌虫在。
就在徐连垂在身侧的左手几乎要痉挛般地抖动起来时,房门被拉开了。顾玠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徐连的模样愣了愣,而后直接就牵住了他的手。
“父亲让我学点东西,出来得晚了,等着急了吗”
徐连只是一直看着顾玠,并不说话。他眼底墨色翻涌,浑身笼罩着惊心的疯狂。
他反悔了,只是让雄主跟别的雌虫共处一室都让他如此受不了,将来雄主真的要去雄虫保护协会,徐连不知道自己又会怎么样。他就应该应该把雄虫的腿打断,然后把他关在身边,哪里都不许去,衣食住行,起居生活,全部都要依靠他。
徐连抬手,病态地摸了摸顾玠的脸。
顾玠不知他此刻的想法,并且误会了他的意思,眼眸微闪,但还是亲了他一下。他以为徐连是在向他撒娇,朝他索吻,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
看着雌虫那副阴郁之态渐渐消失,顾玠内心更软。
他想,不管是哪个世界,徐连都是这样容易满意。于是忍不住又亲了亲对方,还做出充满虫族特性,之前一度令顾玠觉得羞耻非常的事,他将虫类的口器伸进徐连的口腔里,还让脖子等地方虫化了一部分,把徐连的手按在上面感受着。
顾玠的吻的确是让徐连不及防备,在感觉到雄主主动向他表现出来的虫化时,当即热情回应起来。雄虫很少会对雌虫展现出这种状态,除非是极爱对方。
不知不觉,徐连脑海里冒出来的阴暗念头就这么消失了。
“好、好了,小连。”
顾玠这一吻差点没有机会结束,他本来想拍拍徐连的背,但想到跳舞时发生的事,手最后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雄主不用顾忌,你想放哪里就可以放哪里的。”徐连一点也不在乎,“雄主刚才在里面学什么”
顾玠本不欲告诉徐连,但被他充满热忱爱意的目光看着,还是实话实说了。
于是就见徐连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