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泪来,略带哽咽:“子不言父之过。” 陆慎望过去,少女立在灯旁,低垂臻首,杏眼微湿,亭亭直立在那里,仿佛一枝粉嫩的雨后杏花,略有清风拂过,便生愣愣地落下一地晨露来——这正是她的可悲之处了! 陆慎顿时了然无趣起来,不过一个弱女子罢了,他挥挥手:“出去吧,以后不必来见我了。” 林容知道自己这是过关了,轻轻福身:“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