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狗跳,虞柠都要以为大部分时候的经历是一场梦。
然后,她终于知道了委派给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会场居然是长这样哦”
刘嘉卉震惊道“接下来三天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吗”
虞柠“大概吧”
“所以说,”薛尉情不自禁地吐槽,“别人就算了,为什么这个已经被预录取的家伙也会在这里啊”
虞柠“”
“嘘,”她威胁道,“要是让别人听见,小心我给你打零分”
正如白曜原先透露的那样,今年的考核提前了。
他们周围是稀稀落落走进酒店的其他人,虽然今年巴别塔为了应对“不便外说”但他们都懂的原因放宽了外招标准,能满足要求的人数还是很少的。
不过因为这本就是个香饽饽的编制,够得上的人几乎都来了,选拔面向的又是毕业三年内的“应届生”,所以看起来还是很可观的。
薛尉识相
地认输,“好可怕你可千万别记仇”
虞柠作为实习员工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她表面还只是个学生,混进考生群体里作为内置打分员再好不过。当然,以她的身份,就是当个微不足道的侧面观察标准,她更重要的还是受竖锯所托,看看有没有能符合标准的新人招进来。
两人北极圈难啊。
“果然我们几个里最有希望的还是你俩吧,”
薛尉连声叹气,“想想都觉得希望渺茫。”
言辞在这一刻是苍白无力的,但完全不用紧张担心的虞柠笑出了一脸人神共愤,成功地将简单几个字渲染出了欠揍的气场,“你们加油。”
她摸鱼
“柠柠,”刘嘉卉不无感慨道,“连我都想打你了。”
“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呢。”白曜倒是坦然,“我倒是觉得大家都很有希望。”
另一位被同学寄予厚望的年段第二指指自己,“啊我”
“我就是来看看,”周菁菁无所谓地说,“能不能录上随意吧。”
薛尉“”
更欠揍了啊这人
在一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安全事项宣讲后,聚集在大堂参与选拔的“考生”们都从负责人那里领到了可以监测特定行动的电子号码牌。假考生虞柠也领到了自己的,她混在四散去其他地方的人群里装模作样了一会儿,又悄没声地溜回了空无一人的前台。
负责人和考官已经离开了,应该是到监控屏后观察大家的表现。他们的任务就是如何在这个布满机关的酒店“生存”三天。一些涂着特殊敷料的机关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儿一旦碰到身体,号码牌所有者就会被视为“死亡”,从而当场出局。
反正用真人cs的方式思考就差不多。
据她的经验,刚开场的时候都会比较客气,在偌大一间酒店也难有过多的发现,那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号。
摸了摸了。
摸鱼是打工的一部分
虞柠有点困,她昨晚抢了笔仙的游戏机玩得晚了,但趴在招待台硌得又睡不着,只好趴在那里玩手机。就像任何一场大考一样,酒店内屏蔽了部分信号,上网冲浪是不可能了,不过么,人只要有一颗摸鱼的心就什么都能摸成,更何况现在还有那么多小游戏,早就不是只能用学习机玩贪吃蛇的年代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这才慢悠悠地收起手机。
眼前骤然一黑。
她伸懒腰的姿势停在了举起双手的那一刻。
虞柠震惊地看着头顶上方。
她修炼多年的隔山打牛终于练成了
当然她也不会真情实感地觉得这是真的,眼睛眨巴了两下能看清黑暗中的景象后,虞柠叹着气起身,摆弄了一下旁边的电表盒,面对一堆看不懂的线路和按钮,当即宣判是停电了。
还好是在柜台,她稍微翻找一会儿就找到了手电筒,电力供应在这期间也没有恢复已经拿到过流程
表的虞柠自是知道这不属于考验大家应变能力的一环,很显然,该说是某人的主角光环还是她的“祭品”
体质呢,事态超脱控制了。
怎么回事。
完全不惊讶啊。
虞柠都快对突发状况免疫了,她打着手电拉开一个个抽屉,试图再找到点能用的东西,然后在这时听到了某种诡异的水声。
那浑身是水地挣扎在地毯上的声音似乎是从哪间客房里传来的紧接着,她就用不着思考这个问题了。
水声来到了走廊,还在继续靠近着。
久违的音乐在耳边骤然炸开之时,虞柠一下子挺直了身体。
说不出是什么的嗡鸣声徘徊不去,又像是在扫鼓。有一瞬间,她都要以为突入其中的尖锐声响是某种警笛或者汽笛,一声又一声地折磨着人的听力。
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