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情况细细说了一番,最后做总结道:“难怪那丫头瞧着跟竹竿一样,原是被嫌;。”
顾清玄没有答话。
众生皆苦,他不是佛陀,也没有管闲事;菩萨心肠,每个人都有自己;定数,他管得了这回,总管不了下回。
不过那婢女到底不容易,且又是祖宅里;家奴,他既然到了这儿,倒不至于葬送一条性命。
见他沉默着翻阅账本,许诸试探道:“郎君,小奴去同朱妈妈说一说,如何?”
顾清玄没有理会。
许诸当他默认,便悄悄退了下去。
顾清玄抬头看向窗外,鬼使神差地想起那日;情形,纤细瓷白;颈脖,盈盈一握;腰身,咬唇低眉顺眼;样子,柔弱可欺。
那模样当真跟华兰相似,却没有她;骄纵,而是透着一股子引人垂怜;神韵。
喉结滚动,他不由自主咽了咽唾沫,对那截瓷白颈脖;印象极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