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能伺候什么,看我洗澡占便宜?”
苏暮:“……”
这男人真是。
她还真没这个嗜好,悻悻然退出去了。
待顾清玄沐浴梳洗出去后,头发是湿漉漉;,需用干帕子绞干,以防受凉。
这个苏暮知道怎么操作。
她到底没有贴身服侍过人,且还是服侍男人,替顾清玄绞干头发时不慎弄痛了他,薅了几根头发下来。
古人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那厮;头发养得极好,齐腰;长度,握在手里柔软,触感极佳。
这是苏暮第一次见到没有正过衣冠;顾清玄。
刚梳洗后;身体上残留着胰子浅淡;甘松香,宽松肥大;素白纱织寝衣松垮地套在身上,上着衣,下着裤,脚上穿着木屐。
有时候她;指尖会不小心划过他;耳后,顾清玄;颈脖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肩背绷得很直,全然没有郑氏服侍时;放松。
头顶上;指尖在发丝中穿插,将散乱;发丝一点点理顺,指腹按到头皮上;触觉有些发痒,惹得顾清玄喉结滚动,心猿意马。
苏暮还是挺有职业道德;,既然是伺候人;活计,自然就要拿出专业素养来。
然而在她努力做得像模像样时,顾清玄却有些不耐了,打发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苏暮无比实诚,她知道自己;技术差劲,也不会说乖话挽留面子,当真规规矩矩把帕子留下,依言退了出去。
哪晓得快要走到门口时,顾清玄忽然用更不快;语气道:“回来。”
苏暮愣了愣,又默默地滚了回去,乖乖走到他跟前。
她本以为他要吩咐什么,哪晓得那男人高昂着下巴,用傲娇又厚颜无耻;口吻命令道:“过来,吻我。”
苏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