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可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要她重新拉回拉链,反倒像是扭扭捏捏露了怯。
干脆就这么敞着。
瞥一眼商渡,他视线原本落在屏幕上,这会儿刚好转向她。
周雨晚舔了下拔干的唇,“要不,你也吃点”
毕竟像羊腰、猪鞭这种东西,是打死她都不想尝试的。
但点都点了,不能浪费粮食。
后来,她吃不完的羊肉煲,也一并进他肚子里。
电影已经到了尾声。
周雨晚单手支颐,是在看电影,也是在暗中观察他进补后的表情神态和身体状况。
挺好,没真喷鼻血。
“这么燥的东西吃下去,你竟然没反应”她打趣。
他听笑了“要什么反应”
“就是,你不觉得身体燥热,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自己在觉醒么”她说得隐晦,又挺直白。
“”商渡将擦拭唇角的纸巾掷向骨碟,指尖敲了敲桌面,觉得这场闹剧差不多该结束了,轻声叫她,“周雨晚。”
“嗯”
“我吃的是羊肉。”
“我知道。”
“不是春药。”
“”
周雨晚轻咬舌尖,想说“我也知道”的时候,他声音先落下
“你才是。”
羊肉再燥再补,也不是春药。
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