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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桓有顾虑:“令兄如今人已经清醒,郎中能治昏迷之症,治不得忘事之症。请郎中不如刚才昏迷时紧急。不如等你家大管事回返了再去请?免得留你一个独守门户,我去寻医也不安心。”
他的顾虑有道理,但叶扶琉不愿耽搁时辰,抬手不轻不重推了魏桓一把,“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魏桓反握住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正沉吟间,叶羡春已经一骨碌坐直起身,伸手把叶扶琉往自己身边拉,鼓足勇气,继续声若蚊蚋地哼哼。
“就算是两边交好的邻居,这位同行郎君怎、怎能如此冒犯啊。我家幺娘不出嫁,只招赘,你可晓得?你可有打算入赘叶家?没打算?把手松开。”
叶扶琉:“……”
阿兄把别的事都忘了,连面前的魏桓是谁都不记得了,招赘的事怎么还记着呢。
魏桓没松手,反而把柔软指尖握得更紧些。视线转过来,带着几分思索探究,注视着面前的叶家三兄。
久久没挪视线。
叶羡春被他盯得心虚,气短,目眩。惊恐发作。
装昏吧。
身子晃了晃,咕咚——又倒在地上。
夜风吹过叶家门前,吹得挂起的两只灯笼摇摇晃晃,光芒忽明忽暗。
一阵漫长的沉默,笼罩叶家门里门外。
魏桓:“……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