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公主人有点傻。
她目光带着几分不确定。
毕竟这种蛊虫,被阿婆平日很小心地照顾着,不能见光,也要有足够符合它标准的环境。
平日里更是寻找无数珍宝来喂养。
而这只呢?
跟抓了只蝈蝈似的,随意地塞在玻璃罐中,甚至没有任何的空气流通,因为到了新环境的缘故,它张牙舞爪,看起来凶猛至极。
而阿婆的虫子呢?
但凡有一点不顺,就敢死给你看。
“这...”阿罗公主的目光有点恐惧。
“嗯?行了,帮我拿着回去复命就行,待会记得还回来,这小东西凶猛,被沾到的话会吃人的。”他说的轻描淡写。
阿罗欲言又止。
忽然就有一种自己被侮辱的感觉。
毕竟,她学蛊术没十年也有半载了,如今也只能控制那种小型的蛊虫。
还被人誉为天才。
如今她引以为傲的天赋放在祁时鸣面前,好像有点不够看。
阿罗公主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顶着层层压力走来。
从未出席过任何公开场合的大祭司也来了。
当看见阿罗一个人来的时候,大家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最起码这说明,祁时鸣的状态不太好。
西域王嘴角的笑容都压不住了。
普通人怎么可能会在那种寒宫地带生存下去?
阿罗此番独自前来,必然是对方已经出了不测,而且她的脸色这么难看,十有八九,要完蛋。
“祁大人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西域王热情地询问。
他看着女儿,
琢磨了一下,祁时鸣人都没了,阿罗应该就死心了吧?
毕竟,阿罗作为将来的继承人,绝对不能够把自己的心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新船说
阿罗公主张嘴欲言又止。
看着周围一群人围着她的眼神,就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压力感。
“他有点事情来不了。”阿罗公主说完。
一个中原人已经忍不住想哭出了声。
祁时鸣都已经那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必定是遭到了反噬。
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回去,他们还怎么跟圣上交代?
而且连同着祁时鸣一起跟过来的裴宏深,此时也并不在大堂上。
阿罗公主感觉到自己好像让他们误会了什么。
在看着自己王朝的人欣喜若狂,几个中原人快要哭出声。
阿罗公主手上拿着蛊虫的罐子,欲言又止。
“因为祁大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担心,所以他并没有办法过来。刚才我过去的时候,他嘱咐我,让我把这个带给你们。”
阿罗公主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把那个透明的玻璃罐子拿出来。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这怎么和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阿罗公主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喘大气?
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些瘆人。
几个中原人松了一口气,但是当看向那个玻璃罐子的时候,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传说当中的蛊虫原来这么容易就研究出来了吗?
看样子这个西域国引以为傲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西域王手上端着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
立刻站起来大步走来,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透明的玻璃罐。
“这个真是他弄出来的?!”
西域王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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