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说是巫术呗。
祁时鸣听见这话的时候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他实在有些看不惯这个祁鑫磊。
就喜欢别人弱呗!
祁时鸣也不反驳他的话。
看着周围的一群人眼神逐渐怪异的样子。
祁时鸣这才缓缓的走过去。
轻而易举的把银针拔了下来。
“只不过是根针而已,居然就值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着说我使用巫术。看来你这个天才也不过如此。”
祁鑫磊现在满身的狼狈。
比较面前这个风吹过来,连衣摆都在轻飘的肆意少年。
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只不过是一根银针?
祁鑫磊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这根银针若是出现在他跟前,他必然会毫不留情地用火碾碎它。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银症是什么时候扎过来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周围的那些佣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变了。
毕竟一个天才,连一根小小的银针都对付不了。
还能算是什么天才?
祁时鸣直接回了自己的宅子,找了一个大殿的位置,轻飘飘的坐在佛像跟前。
这个位面的佛像也与其他的神像不同。
它的脸是一张近似乎让人觉得诡异的猫脸。
祁时鸣如今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坐在下面。
赶来的人脸色通通一变。
“放肆!神物之下,岂能允许你这一般肆意妄为?”
“刚回来就给我们找事是吗?安王人在哪里?我给你的留言,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果然是一个废物!连这么简单的交代都办不好!”
谩骂的声音没有停歇。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势汹汹。
祁时鸣坐在神佛之下,眼神压根就不带怕的。
他历经过无数世界,经历过太多的风风雨雨。
很多事情早就已经看淡了。
强者为尊。
就像是这个神像。
因为有众多强者的追捧,所以才会被称之为神。
神如果真的能拯救他,那他又何必在这乱世中苦苦挣扎?
“我来这儿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们要个人。把我的陪嫁侍女香儿带走了。你们是否该给我个解释?”
“香儿毕竟是跟着我一起嫁进王府的,她现在早就已经归属于王府,你们擅自带走,不就相当于直接抢了王府的人?”
“今天王爷不在,所以我才回来讨个人,以免王爷责罚你。你们这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倒是在这里开始逼问我来了。”
祁时鸣说的太轻松了。
哪怕面对一大群往日他害怕的长辈,他都没有任何的气馁。
他的气势并不弱,让这群人恍惚当中有了一种错觉。
祁时鸣现在好像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本事!
“长老!长老长老!刚才小时师兄让我丢了好大的人!”
祁鑫磊也在这个时候哭哭啼啼过来告状。
刚才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这旁系什么时候也能够和直系相提并论了?我只不过是出手教训一个该教训的人罢了,怎么还告起状来了呢?”
“更何况我虽然嫁人,但是这个府仍然是我爹留给我的东西!仍然归属于我,在我的地盘上,光明正大的说,以后要当这个府的少爷,我难道不该出手教训一下你的出言不逊?”
祁时鸣哈哈一笑,双手支撑着从地上一跃而起。
“我就非要憋下这口窝囊气?凭什么?”
大家听见他的话时,脸上都呈现着不同程度的震惊。
祁时鸣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的?
不对,应该是他是有什么资本说出这样的话?
他窝囊的这件事可以说是整个祁府人尽皆知。
更何况,就凭着他如此弱小的能力,拿什么来守护住整个家族?
如今他倒是好意思开始相争。
祁时鸣望着面前的这一群人,眼神里面划过了一抹失望:“来各位并不是很赞同我说的话。”
一个人干笑了一声:“你可知道?祁鑫磊早就已经被皇家那边的人所看上!来入宫便能够当前朝的侍卫,只要他愿意,就能够带着我们所有人平生青云。”新船说
“你觉得你能拿什么比得上他?现在愿意接管祁家,那都是你的荣幸。”
“他估计还以为自己那个兔子的兽魂多厉害呢。”
一群人脸上划过了一抹讥笑。
祁时鸣哦了一声:“我的兽魂确实不是很厉害,但是我能打的过祁鑫磊啊。”
“我有什么资本不能在那说?”
祁鑫磊提起这件事情就生气:“就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等到比武那天,堂堂正正跟我来一场!”
“如果你要是赢了!那么我就心甘情愿的把祁府让给你!并且永远都会做你的手下!如果你要是输了,你就从祁家彻底除名。”
祁鑫磊这次也是发了狠心。
祁时鸣目光带着几分沉思,过了许久,他这才半带诡异的说:“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