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听见这话的时候,脸色当即就黑了。
他直接一个内功轰过去。
祁鑫磊手上的令牌啪叽一下掉到了地上。
他看着这个令牌,有些不敢置信的拿起来再次朝着皇家队那边挥舞。
并没有任何人听他的!
怎么可能?
传闻当中的皇家军不是以令牌来实施号令吗?
谢司珩把那个沾着血的令牌拿起。
那浓浓的威压扑面而来。
“这个令牌存在的意义是为了防止主君不在的时候,有主君的亲信来行使队伍”新船说
“但如果要是主君在场的情况下,这个令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们一群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早就已经结下了过命的交情。真以为一个小小的令牌就能够控制得住我们全部?你的想法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谢司珩在残忍的诉说着真相。
祁鑫磊倒在地上,已经完全起不来了。
他的能力在安王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尤其是现场的很多人对他已经生出了很多怨念。
并在比赛之前,有一场赌约。
很多人把钱全部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一下子好了,恐怕要赔的干干净净。
而且现在还得罪了唯一拥有神兽魂的祁时鸣。
大家当然会怪祁鑫磊。
人被拉下去了。
谢司珩转头看着那个率先对祁时鸣发动攻击的老头。
他并没有任何的让步,“你身为一个长辈,率先对一个小辈来动手。本来就已经辱没了我们的名声,从今日开始,你离开我们的队伍吧!”
老头这会儿体力不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双眼一翻,竟然硬生生地昏了过去。
他心里面暗自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但是同样也没想到,谢司珩会这么不讲情面的将他直接赶出去。
他咬了咬牙,“祁时鸣就算拥有了神兽魂又如何?他从小到大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恐怕连一个最简单的经商都不会吧!”
“别到时候把自己家族给玩的灭绝,去地底下的时候,愧对于列祖列宗!”
他往祁时鸣心窝子里面扎刀子。
祁时鸣却一点也不畏惧,他垂着眸子看起来有些慵慵懒懒。
过了许久,这才说:“王府最近新推出了各种的图纸以及各种的器材,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您是否听说过吗?”
少年笑的很单纯,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抹单纯的笑意,让老爷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当然知道那些!
甚至有无数的家族明里暗里想要将安王府的这个人才拉拢过来。
可惜安王藏的太严实,到现在都没有任何风声流落。
如今,听到少年这么说。
他不可思议的抬头。
祁时鸣好像是为了验证他心里面的想法,斩钉截铁的点头说道。
“没错,正是你想的那样。那些东西可全部都是出自于我的手里。”
祁时鸣手扶了扶自己的肚子。
感觉到自己肚子里面的这个小崽子活跃了不少,这才满意地眯了眯眼睛,转头望着谢司珩。
“行了,我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够了。赶快抱着我回去睡觉,我困死了。”
老婆难得主动贴贴。
谢司珩当然是立马就蹭过去。
伸手抱起老婆就往家里面跑。
甚至在路过人群的时候,还不忘刻意放慢了脚步。
就好像故意跟周围的一群人炫耀似的。
安王是个娘子奴。
这个消息不知道何时开始广为流传。
祁时鸣因为比赛赢了,理所应当的继承了祁家。
他把祁家上下全部都血洗了一遍,把那些残留在家中的蛆虫全部赶走。
然后顺理成章地将谢司珩娶回家中。
祁时鸣作为目前唯一现存的神兽魂,自然是不能轻而易举嫁给别人的。
谢司珩为了不让自己的崽子跟着别人跑了。
他是主动上门倒贴,他也要凑过去。
偌大的安王府,全部都交给了其他的几个姨娘。
谢司珩当了个甩手掌柜,跑的比谁都快。
往日他都是泡在书房里,没日没夜的研究功法。
现在他都是泡在厨房里,没日没夜的研究新菜品。
没办法,
老婆吃的太少了,为了能够让这个小家伙吃的圆一点,谢司珩可以说得上是费尽心机。
他深仇大恨地盯着这个小崽子。
低头盘算着日子。
如今已经三年了!
哪怕是个哪吒,这会儿也该生下来了。
可是偏偏这个小崽子根本就没有想诞生的意思。
谢司珩有点想念自己老婆软软的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也当了三年的和尚,就算偶尔开荤,也是祁时鸣直接上手帮忙。
他委屈的不得了。
可是谁让这小家伙肚子里面的种是自己造的孽呢。
一群姨娘三天两头往寺庙里面跑。
就是希望她们的小主子赶快出生。
可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