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吕布和貂蝉要搬去国舅府,唐杏儿吃惊得一双眼睛似乎都要掉下来。 “我就说吕大哥是贵人,貂姐姐真是好福气。” 貂蝉只是一笑。 国舅府实在是大得很,傍晚的时候,吕布带着貂蝉就已经住了进来。为了表示关心,费庸特意派过来一个叫凡儿的丫头,专门负责照顾二人。 这凡儿很聪明,手脚也很麻利,貂蝉很喜欢她。 收拾完之后,吕布带着貂蝉来向费庸道谢。 费庸依旧坐在客厅里,身上的袍子也没有换,故意这样露出里面的贴身衣物。 “我夫妻二人来到此地,多蒙费大人关照,将军得以保命,贱婢得以安全,倘我二人日后有出头之日,此生不忘大人大恩。”貂蝉说道。 “唐夫人这样说,倒叫本官无言了。”费庸只是看了一眼貂蝉,似乎对她的美貌并没有过多的注意。 没多久,便有人把酒菜摆上了桌子。 貂蝉告辞。 “唐壮士,本官见你骁勇,正有一事相托,现在,尊夫人已经安顿好,壮士再无后顾之忧,可否愿意为本官去办这件事情?”吃饭的时候,费庸问道。 吕布当即站起。 “大人尽管吩咐。” “不急,待用过晚饭之后,本官带你去看一些东西。”费庸说道。 半个时辰之后,吕布跟着费庸走到了后面的院子。 国舅府的后院和前面一样,中间隔着一个硕大的花园,几名专门侍弄花草的家人正在这里劳作,见到费庸走过来,纷纷低着头退到了路边。 费庸带吕布走进了靠近墙角的一处房屋。 这里,似乎很少有人来,房门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一把足有拳头大小的锁头蹲在门上,犹如一只怪兽。 见四处无人,费庸打开了房门。 点上了一根蜡烛,费庸来到了屋子的一处角落。用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墙壁上忽然裂开了一条一尺左右宽的裂缝,一股潮湿的气流从里面扑出来。 吕布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 这费庸到底要带着自己看什么,是什么样的东西值得这位当朝国舅爷如此珍宝,居然藏在这种地方? 裂缝的前面是一条台阶,一直向 走出大概二三十米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地下的大厅。 大厅的地面上用木板搭建着架子,上面并排放置着十几个用兽皮包裹着的箱子,每一个箱子的上面都用锁头锁着,有两个上面还贴着官府的封条。 费庸把蜡烛放在了一边,指着这些箱子。 “此乃是当今皇帝要本官送往滁州的,依皇帝之见,本欲派朝廷禁军沿途护送,可是,本官觉得这样实在是太过张扬。唐壮士应该知道,现在地面上很不太平,盗匪猖獗,一旦走露消息,恐怕沿途的匪患纠结起来,即便是朝廷禁军也很难安全送达。” “费大人是要小人护送前往?”吕布问道。 “本官正有此意。”费庸回答,“前日本官在皇帝面前推荐了你,皇帝龙心大悦,承诺如能安全送达,回来后,便可以要你去做一任禁军头领。凭唐壮士的功夫,日后定会飞黄腾达。” 这样的许诺,在费庸看来,足具诱惑力。 一心只想着重振昔日雄风的吕布自然难以抵挡。 “多谢费大人栽培和信任,小人肝脑涂地,亦不会有负大人所托。” 费庸转回身去,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 “不知大人要小人何日动身?”吕布问道。 当年自己一人一骑,视天下诸侯如同草芥,这沿途之上即便有些盗匪,又能耐我何。 “此事需你和齐顺两个人一同前往,还要派出诸多跟班方可,切不可掉以轻心。沿途若有官府阻拦,一切听齐顺安排,必要时,亦可武力夺路,更不可将此箱中之物示人。”费庸没有回答吕布,而是叮嘱道。 “大人之意,是这些箱子连官府也不可查验?”吕布有些不解。 “此乃皇帝之意。”费庸点头。 吕布再次看向了这些箱子,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装着的是些什么贵重物品。 两天之后,上午,貂蝉和吕布的屋子里: “将军此去滁州山高路远,不知何时方回,又要空留妾身一人,若将军有暇,到达滁州之后,当可派人送来书信,也免得妾身挂念。”貂蝉一边帮吕布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品,一边小声说道。 “娘子放心,为夫此去多则半月,少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