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等人与布有恩,如不能将宝壶安全取回,交给费涉知府,布岂不是成了无信之小人。” 谢盈冷笑。 “恐壮士未及拿到宝壶,尊夫人业已成为了他人盘中之肉。” “二当家的不可用我家娘子相戏?”吕布脸色一沉,“布虽是一介武夫,但夫人绝不可受半点委屈。” “壮士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可惜……”谢盈啧啧连声,“恐怕你保护不了尊夫人。” “此话怎讲?”吕布一惊。 “尊夫人现已经被人劫持到了青莲庵,方才,奴家亲眼所见。”谢盈说道。 话音未落,吕布骤然跳起,身躯一晃,手臂上和双腿上的绳子瞬间被他挣断,连带着屋顶也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声,似乎马上就要倒塌下来。 “二当家的杀死屋中主人,布不与你计较也便算了,如敢以我家娘子来欺瞒,休怪布无情。” 谢盈没想到吕布能够挣断绳索,下意识的倒退几步。 吕布所说的却是事实。 谢盈为了能够不被妙玲和慈惠发现,就在刚才,她亲手杀死了这屋中的主人,并把他藏在了厨房的枯枝 她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想要从包拯手里拿回紫金壶是不可能的,单单一个展昭,就可以秒杀自己,而只有吕布,可以做到秒杀展昭。 对妙玲和慈惠的监视起了作用。 眼珠一转,谢盈笑了。 “唐壮士何必如此动怒,小奴虽然亲眼得见尊夫人被妙玲和慈惠所虏,但却并不确定其人便是尊夫人。唐壮士若有疑惑,当可亲自去看。” 吕布暴怒,一脚踹开了窗子。 “唐壮士留步。”谢盈在后面叫道,随后,从房屋的一个角落里拿来了吕布的短戟,假意叮嘱道,“唐壮士切记,不可鲁莽,若小奴看到的并非尊夫人,壮士这般去找,岂不是要给自己增添许多罪名?” 吕布接过短戟,怒视着谢盈,犹豫了一下,很快便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