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被蔡七拉着从小酒肆里出来,原本可以很快回到茶坊,可是,这蔡七临时改变了主意,要和吕布去其他地方闲逛,想到他是闻掌柜的家人,吕布也不好过分推脱,只好与他一起去了。 结果是,害得三个女子在茶坊楼上等到了二更天。 见一直没有客人,茶坊的伙计按照闻掌柜吩咐,跑上来准备收拾一下。 三个女子这才站起来。 “唐夫人还是与我等先走,唐壮士回来见已经关门,定会随后赶回来。”陈玉娘说道。 貂蝉也只好点头。 三个人从楼上下来,打算先去送唐杏儿回家。 谁知刚刚走出大门,刚好严开的车子从门前经过。 这严开在小酒肆里喝了一肚子的酒,见那老板娘虽有姿色,但却比貂蝉差得远了,心里急躁,把两个家奴臭骂了一顿,想着回府。 “停车!”一声大叫,吓得车夫连手里的鞭子都差点掉到地上。 “终于还是被本公子找到了。”严开的双眼紧盯着三个女子的背影,从车上跳了下来。 听到脚步声,陈玉娘回头,一眼看到严开一脸淫笑的向三个人追过来,慌得急忙推开了貂蝉和唐杏儿。 “严公子,今日好巧。”陈玉娘的话未说完,已经被他一把推开。 严开从后面拉住了貂蝉的衣角。 “小娘子原来却也在这茶坊,害得本公子在城里苦苦寻找了这许多时候。” “公子放手,小女并未有何处得罪,何必要如此苦苦相逼。”貂蝉吓得花容失色,叫道。 “本公子为了寻你,茶饭不思,小娘子今日定要成全于我。”严开说着就要把貂蝉拉过来。 貂蝉奋力挣扎。 陈玉娘赶过来打算将严开推开。 这严开整日不学无术,早就身子虚空,被两个女子这样一推,手里抓着貂蝉的衣角,向后踉跄着,最后只是扯下了一块布条。 “你等是死人不成?”他回头对身后的两名恶奴叫道。 两个家伙立刻跳下马来,直逼过来。 眼看着貂蝉和陈玉娘就要和上次一样被拉上车子,忽然,一声虎啸般的嘶吼,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闪出,双手一分,便把这两个家奴推出老远,摔倒在地上。 “将军!”貂蝉一见是吕布,立刻叫道,直扑过来。 严开不认得吕布,上次经过打听,只知道他是费庸府里的一个护院,现在,费庸已经被皇帝下旨赶出了京城,原以为他也会离开,现在,听到貂蝉称呼其为将军,且看到貂蝉直扑到了他的怀里,不由得醋意大发,挥拳就要打过来。 吕布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单手一抓,已经抓住了他麻杆一样的手腕,拉到近前,怒斥道,“方才见你在酒肆逞凶,本侯已欲出手,若非蔡贤弟阻拦,你当到不得这里,欺我娘子,敢是活得够了?” 严开被吕布这样一抓,手腕子都要断掉了,痛得鼻涕眼泪的淌了一脸。 两个恶奴从地上爬起来,各自抽出腰间短刀,试图从后面袭击吕布。 “唐壮士小心!” “吕大哥小心!” 陈玉娘和唐杏儿几乎同时提醒道。 吕布轻轻转身,严开已经被他推到了自己的身后。 两把短刀差点就要刺中严开。 吕布大怒,抡起严开的身体就要砸向恶奴。 “唐壮士不可伤他!”陈玉娘见状叫道“他乃严大人之子,伤不得。” 这倒是提醒了吕布,这厮虽然可恶,但是乃是刑部官员之子,自己若是出手过重,岂不是又要被关进狱中了。 心里气急,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对着严开的一只脚猛踩了一下。 严开惨叫一声,脚背上的骨头似乎都被踩碎了。 “滚,再敢来茶坊闹事,当小心本侯的一对拳头。”吕布喝道,手指一松,那严开早已经站立不住,瘫坐在了地上,只顾哀嚎。 吕布只当是他来茶坊闹事,不小心看到貂蝉,却因此而暴露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几个家奴跑过来,扶起一瘸一拐的严开跑掉了。 看到严开带伤逃走,躲在远处的蔡七才敢露面。 “唐兄威武,这严公子早就该好好惩治一番了。”说着,一双眼睛却只顾着在貂蝉的身上打量,没想到这唐吕布的妻子竟然如此天香国色,早知如此,又何必要去那小酒肆看老板娘? 唐杏儿也跑了过来。 貂蝉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