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跟随吕布而来的差官和衙役也都走了进来,这一幕,瞬间惊呆了众人。 等到请来了郎中,于轮早已经没有了活着的迹象。 吕布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此事一定是背后有人使坏,需怪不得唐壮士。”一名差官安慰道。 “此二人皆是皇帝要擒拿之重犯,我等历经艰辛,却只是带回两具尸体,恐大人回去也不好向皇帝交代。”吕布说道。 “还要尽快派人去向大人禀报此事。”差官说道。 众人走出来。 吕布回头,一把抓住了跟在后面的一名狱卒。 “你且如实讲来,方才何人来过此处?” 那狱卒被吕布这样一抓,差点就被捏断了骨头,痛得不停的吸着气。 “壮士且住手,小人换班之后,并无发现有人来此,此事还需去问昨夜当班的人。” “昨夜何人当班,现在何处?” “那人名唤歪嘴秦,想必是已经回家去了。”那人回答。 吕布放开那人。 两名差官和吕布在一名衙役的带领下急匆匆赶到歪嘴秦的住处。 这歪嘴秦没有家室,独自一个人住在距离县衙不远的地方。屋子里混乱不堪,一张脏兮兮的桌子上,还放着刚刚吃剩下的酒菜,人却不在。 几个人在院子里寻找了很久,才在靠近大门的厕所里,找到了他。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这家伙蜷缩在厕所的角落里,嘴角流出的液体已经凝固,显然已经死掉了很久。 中午的时候,包拯和县令听到消息,也赶了回来。 县令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包大人身前连声自责。 包大人不理他。 自己还没有将这于轮和姜舒蘋的罪行记录在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下毒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当然,凭借已经掌握的证据,自己完全可以在皇帝面前将此案了结,皇帝亦不会追究自己的任何责任。可是,包大人却还是心有不甘。 此时,他已经想到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并非是对自己满腹怨言的费庸,而是那位风情万种的御妃娘娘——费彩荷。 歪嘴秦所中的毒被人投在了酒里,包大人吩咐县令要他尽快搞清楚这毒的来源。 直到傍晚的时候,县令才带着一个人来到了包大人的房间。 “下官经过了多方查访,亦无法查清这毒的出处。不过,经过验证,此毒与于轮和荔妃娘娘所中之毒相同,应该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县令不停的抹着脸上的冷汗。 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即便是这位开封府尹不怪自己,日后对自己的升迁也会有诸多的影响。 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位包大人不要将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结果,已经在包拯的意料之中。 “贵县可否派人去国舅府,请沈普大人来此?”包拯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下官这边命人前去。”县令回答,急忙退了出来。 此时,在国舅府里,费彩荷也是刚刚用过了晚饭。 “娘娘,我见那包黑头见到荔妃娘娘的尸体后,样子很不好看,他不会因此而先去万岁那里告上一状吧?”青莲打发走了费庸派来的两名丫鬟,亲手给费彩荷倒上了一杯茶,之后,小声问道。 费彩荷只是淡淡一笑。 “这荔妃死有余辜,即便是这黑头去万岁那里讲明真相,万岁也不会怪罪到本宫头上。” “娘娘自然不怕,只怕那表老爷和国舅爷。”青莲说道。 费彩荷想了想。 “青莲,你去前面,请我家表兄来此。” “是。”青莲答应着走到门口,却又回头,问道,“只请表老爷一个人吗?” “死丫头,不可这般胡闹。”费彩荷故意板起脸来,嗔怪道。 青莲“咯咯咯”的笑着离开。 没多久,沈普便跟在青莲的身后走了进来。 “表老爷只管与娘娘在屋子叙话,奴婢先去府中花园走走。”青莲说着,不等费彩荷和沈普说什么,已经快步跑了出去。 见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沈普走过来,坐在了费彩荷的身边。 “表妹可是因为那荔妃娘娘的事情烦忧吗?”沈普问道。 “你我兄妹此番来此,只为躲避他人耳目,却不想突遇这诸多变故,小妹深恐连累到表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