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姐姐和吕大哥对小女子有恩,且吕大哥现在又在开封府包大人身边做事,此等事情万万做不得。”唐杏儿紧张起来,直接拒绝道。 两个人似乎已经料到唐杏儿会这样说,只是淡淡一笑。 “唐吕布虽然在开封府做事,但是,据我们所知,头上却并无功名,只是一介贱民而已。若我家公子一句话,不要说这厮,即便是那包黑头,也要俯首帖耳,不敢有丝毫忤逆。何况我家公子要姑娘所做的,并非是什么杀人越货的大事,若是促成了此事,说不定那唐夫人还要对杏儿姑娘千恩万谢呢?” 唐杏儿倒退了几步,想要离开,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住了。 “杏儿姑娘难道真的担心这银子会扎到了手不成?”其中一个人看出了唐杏儿的犹豫,用手在那包银子上面轻轻拍了拍。 唐杏儿的目光随着那个人的手落到了银子上。 “这许多银子可是足够杏儿姑娘在这登高楼做上几年的。”那个人又说道。 唐杏儿咽了一口唾沫。 “你家公子可是真的只要小女子做成这事,没有其他要求吗?” “我家公子乃是堂堂的正人君子,况且身份显贵,怎么可能做出其他事情呢?姑娘只管放心就是。” 唐杏儿还是有些犹豫。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站了起来。 “看杏儿姑娘这般为难,小人也不便强求。这便回去向我家公子回复,要他另找他人。”说着把桌子上的银子拿起来,拉了一把身边的人,做出马上要离开的样子。 “等等。”唐杏儿叫了一声。 “就知道杏儿姑娘是聪明人。”那个人停住,故意把手里的银子弄得哗啦哗啦的响。 “好。”那个人把银子放回到桌子上,“一切按照我们的吩咐行事,一旦我家公子得手,剩下的银子一并给你。” 唐杏儿点头。 两个人离开。 唐杏儿坐回到座位上,眼睛盯着那包银子。 “客人走了,杏儿姑娘可还要回去吗?”一个小厮跑过来,一边把桌子上的茶壶收起来,一边问道。 唐杏儿一惊,飞快的把银子抓过来,放进贴身的口袋。 吕布的家里: 此时,酒已经喝完。 天也已经黑透了。 这个时候,包大人却派来了包财,要吕布和几名差官马上回府衙。 众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不敢耽搁,立刻赶回去。 “杏儿妹妹这般时候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貂蝉有些不放心,问陈玉娘道。 陈玉娘也已经微有醉意,一张小脸红红的。 “唐夫人只管放心,杏儿妹妹可是鬼精得很,在茶坊这些年,还从未被别人欺负过,遇事她比墙边的老鼠跑得还要快。” 曹绛仙被陈玉娘的话逗乐了。 “陈姐姐这样说,敢是经常会被那些泼皮欺负?” 陈玉娘叹了口气。 自己和唐杏儿不同,除了以前那个费庸以外,陈玉娘还会经常遇到一些试图包养自己的富家公子,不过,陈玉娘不为所动。并不是她不渴望安稳一些的生活,而是那些人实在令人讨厌。 作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茶坊女,陈玉娘也会经常为自己的后半生打算,结果是:宁愿孤独终老,也绝不会给别人做妾。 “陈姐姐日后再遇到有人欺负,小妹替你出头。”曹绛仙见陈玉娘不说话,半真半假的说道。 陈玉娘看了曹绛仙一眼。 “绛儿妹妹的姿色当不在唐夫人之下,如果肯于去茶坊坐坐,便当知姐姐的苦衷了。” “玉娘姑娘切不可这样说。”貂蝉急忙说道,“若是被我家将军听到,你要小妹去茶坊,会动怒的。” 曹绛仙对所谓的花坊了解的不多,不过,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于是,不再说话。 在貂蝉和曹绛仙的挽留下,陈玉娘当晚便留了下来。 直到午夜的时候,吕布才回来。 开封府又遇到了一件大案。 和徐霸、薛猛等人回到府衙的时候,包大人正站在院子里,面色凝重,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情。 “唐壮士可认得此人吗?”包大人带吕布等人来到了临时的验尸棚前面,指着里面的一具尸体问道。 这个人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芦席,只露出一双手在外面,其中一只手上的一根手指断掉了,伤口处还凝结着一层血渍。 吕布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