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府医,怎么是她去的?谢聆暮微微转身,冰冷的眸子看向辰安。
辰安心跳的声音都能听见了,他结巴着说:是是南姑娘着急,她她听说您受伤了跑着就去了,属下没能阻拦下来!
辰安心里那叫一个天人之争啊,撒谎了?不,他没有说谎啊,南芩姑娘的确是听了公子受伤直接就去请府医了。
谢聆暮眼神收了回来,他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锦鲤一言不发。
等了片刻,南卿带着大夫来了。
大夫走的气喘吁吁的,南卿领路,她走进了亭子里立刻走到谢聆暮身边。
公子,府医来了,还请坐下让他看看伤势吧。
谢聆暮一言不发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就任由受伤的手垂在身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府医发觉有些不对劲,他看向辰安。
辰安低着头谁也不看
公子。
公子?
南卿喊了几句,可是谢聆暮就像一个跟人怄气的孩子一样。
这蛇精病病的不轻!
她只能伸手托起了他受伤的手:伤势看着挺严重的定然很疼吧,公子坐下来上药吧。
当她触碰到自己的一瞬间,谢聆暮浑身都热腾了起来,他回头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给我上药。
南卿乖巧的回复:奴婢的手法定然是不及大夫的,恐会弄疼公子耽误了公子的伤势。
我不怕疼。
那好。
这次不用请了,谢聆暮听到她回复之后直接大步走向了石桌边坐下。
谢聆暮:将药放下,你们都离开。
辰安:是。
府医一脸懵然:是。
亭子里面只剩下两人,桌上一片狼藉,南卿收拾出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他放置受伤的手。
帕子垫在石桌上,谢聆暮受伤的右手放在上面,右手手背一片水泡红通通吓人的很。
南卿用帕子沾了清水敷了一下,然后再用干净的帕子擦拭,最后再上药。
她动作一点都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点毛手毛脚,擦拭的时候更是把谢聆暮手背上的水泡都弄破了。M..
谢聆暮没有吭一声,甚至连手指都没有颤抖一下,他那双如墨的眸子一直盯着她。
需要将水泡挑破上药才会好的快一些。南卿中规中矩的说道。
他毫不在意:挑吧。
南卿回去拿了一根针来,并不是缝补衣服的绣花针,反而是纳棉被的纳针。
绣花针又细又小又尖锐,轻轻的一刺就能把东西刺破并且不是很疼。
可是纳针较长较粗较钝
钝的东西更疼,南卿连续扎了好几下都没有把水泡挑破,最后狠狠的一下的确挑破了水泡但也流血了。
她抬头:公子,奴婢手笨,疼了吧?
不疼。
南卿真觉得他有病,病得不轻。
以为苦肉计她就会心疼了吗?男人绝对不能惯着,如果一次他计谋成了那么次次他都会如此。
她故意弄疼他,算是教训,但是最后南卿发现了一丝丝不对劲。
他由开始的平静像一只蛰伏的毒蛇,现在这毒蛇突然动静起来了,他呼吸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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