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猪狗都不如,杀你怕脏了我手!” 这一句字字诛心,骂得男的面子全无,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子真第一次听见百里称呼她“我妹子”,芳心大动,欢喜不住,忍不住又去瞧了百里烟几眼。 男的难受一下,只能认倒霉,而且他仍是不能动弹,又急道:“我我……我这身体该怎么办?”子真抢道:“你还想怎么办?在地上好好睡一夜吧!也好让你反思反思,以后该怎么做人!” 男的大惊,道:“要躺一夜?”惊恐间,又道:“地上凉,夜间更是冻人,只怕我受不了!两位饶命!”子真道:“你个臭男人还晓得饶命!你打骂她们时,怎么不知道给她们饶命!至于夜间冷,我想你皮子厚得很,一定冷不着!” 百里听得子真此话,觉得说得很对,心中赞她讲得好。子真向百里道:“哥哥,咱们随大姐进屋去,这个坏男人,先让他躺一夜,好好反思再说!” 两老人见百里烟手段厉害,有如鬼神,也不敢讲话,心里还挺害怕。百里看地上男人道:“我妹子讲得有道理!你要是不知悔改,是该惩戒惩戒!” 男人道:“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我知错了!”百里烟正色道:“你真的知错了?我刚才那一下击打,连三层力气都不到,要是我用三四层气力,你的胸膛早都成透明窟窿啦!”男的又是大惊,一时吓得讲不出话来。 子真欢喜道:“现在你晓得我哥哥的厉害了吧!你那点小伎俩,还敢耍不耍?”男的急讨饶道:“饶命饶命!小人不敢了,小人不敢了!”百里烟疑难道:“现在饶你也可以,只是你心性恶劣,恐怕难以悔改。如果就这么把你杀了,又不成道理。” 男的见百里烟脸色十分郑重,且说到了自己实处,竟无话来。百里烟俯身,随手在男的胸上点了两点,男的微微一痛,再挣扎爬起时,果真能起来了。 男的起身后,不敢骂人,也不敢讲话,转身灰溜溜地向小院中走去了。百里烟向母女二人道:“大姐,你们也进去吧!”那大姐道:“谢谢你们两个好心人!你们也进去坐坐吧?” 百里烟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大姐道:“什么话?”百里烟道:“就刚才那情形看来,我俩离开后,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们又会嫌弃打骂你们。” 母女俩无话。那男孩儿走了过来,叫妈妈。百里烟道:“你们家里可有粥饭么?我妹子她身上有伤,现在又饥渴了,有些粥饭给她吃了填补身子才好。” 那大姐道:“有有有!咱们先进屋坐下吧!”于是乎,众人进屋。这一下,两个糊涂的老人不仅不敢阻拦,而且还悄悄躲到一边去了。 天色已晚。进得中屋来,那男人早躲进了睡房去了。两老人也不见在里面,想来也是进他们睡房去了。 屋子是普通的农家房屋,一个大房围成了几个小间,中屋里面多半是富贵人家看起来一文不值的家用物品,比如桌椅板凳和坛坛罐罐等。 百里和子真坐下后,男孩儿和女孩儿陪同他们妈妈,三人一同给百里和子真煮粥做饭。 片刻后,母子三人煮好了粥饭,盛了两碗来给百里二人。 子真接过粥饭,看见里边还有两个煮熟的鸡蛋,心中颇为欢喜,便好好享用了一碗。那两个鸡蛋其实是孩子母亲的感激之意。 百里烟早看出来了母女俩也饿,而且发现他们家也不宽裕,同时百里身子无伤,又有深厚内功,故而仅吃用了半碗。余下的都给母女二人自个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