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事外一样,怎么会跑来这里,听我们的号令呢!” 武朝阳道:“那些话是说给桌松他们听的,它有道理,但也不是完全有道理!” 马、钟等人微微一惊。武朝阳道:“既然江天鼎他们不好惹,而青城派又被我们拉下水,那么江天鼎去报复,那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要在嵩山与丐帮之后而已!” 众长老觉得有理,仔细倾听。武续道:“所以我们对付青城派的人,得用软硬兼施的办法!软的方面不要求他们太卖力,只要他们派出大半数的人马过来做做样子,能让嵩山和丐帮的人马发过来就行了!事成之后,本座会好好答谢他们青城派!” “硬的方面,就说他们虽然远,但门派里不过七八百人马,江天鼎真要动他们,只需要派几百个高手过去就行了!同时还可以对崔正西说,如果本教的邀请他不理会,以后有什么事,可别怪本教不客气!崔正西不是糊涂蛋,这么说给他,他会明白的!” 众长老听得明白,也理解到了,纷纷应声。 最后,武朝阳看马、钟二人道:“马长老,钟长老!你二人就辛苦一趟,赶紧去青城山,传达我的意思,就说向他崔正西借五六百人马,而且他的人马来华山后,给与优厚待遇,其他细节上的问题,来了之后,再好好商量!” 钟蒯忽道:“如果崔正西还是不答应呢?” 武朝阳道:“如果说他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等对付完了拜鼎教,本座一定会去灭了他青城派,到时候就是青城山上下,鸡犬不留!” 教主霸气。马、钟等人先是一惊,跟着心里认同,觉得对付不知好歹的人,确实该这样。 马、钟二人于是应声领命。众人正要起身告退,武朝阳看众人道:“记住,今天的堂议一定要保密!” 又看马、钟二人道,“见了崔正西,我们跟他们的商议更要保密,绝不能让嵩山和丐帮的人知道!”众人郑重应声。 桌松等人一边。 天快黑时,他们进华阴县城吃住。罗瑁三个已自己去找客栈。 吃饭时,许世翔说出了心里的怪疑,道:“咱们是不是上了当武朝阳和日月教的当了?我怎么觉得这像是一个圈套呢?” 桌松微微一惊,道:“何以见得?” 许世翔道:“当初咱们计划阳翟县伏击江天鼎的人,只有一千左右的人马,现在想来,这个事情本来就没有任何胜算!可当时的计划,武朝阳和他的人确极力赞同,而且他们还答应拉拢青城和丐帮的人!” “再者,从今天武朝阳的说话和反应看,他心里对拜鼎教的实力和江天鼎性格,似乎都了解,心里都清楚!既然这样,那他当初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很不合理的事情?” “所以我就想,当初的武朝阳他们,是不是故意要我们失败,激怒江天鼎和拜鼎教,然后他就可以以此要挟咱们嵩山和丐帮,从而听他的号令和指挥,一起去对付江天鼎呢!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选择了!” 桌松疑惑道:“真向你说的那样,那武朝阳他们的这个阴谋也太大了,这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这不是,所有我们嵩山和丐帮的人都没有察觉这个,青城派的人也不像知道这个!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被他们蒙蔽了?这有可能么?” 许世翔沉吟,他也不知道是不是。 桌松又道:“而且咱们嵩山掌门人是拜鼎教前教主江广林的同母兄弟,江广林的神龙宝鼎又是放在我们嵩山上的,掌门人因此不想白白给江天鼎送回去!出兵伏击江天鼎确实也是我们自己的要求!” 许思索间,道:“是不是武朝阳他们了解到了咱们这个需求,然后他们就利用咱们这一点!不然的话,他们好端端的在华山,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出钱出力,大老远来帮我们去伏击江天鼎的人呢?” 桌松道:“这是武朝阳自认为他和他的日月教实力强,势头盛,想做武林霸主罢了!放眼黄河南北,如今河南的拜鼎教是唯一能够威胁到他们的霸主地位的,所以他也想借咱们的力量,去消灭拜鼎教这个潜在的对手呢!” 许世翔眼睛一亮,道:“师叔你说的不就是吗!武朝阳他们想借我们嵩山、丐帮几个门派的力量,去消灭拜鼎教,这么说来,不就是在利用咱们吗!” 桌松叹出一声,道:“即使我们知道武朝阳他们有利用咱们的嫌疑,但咱们也没办法啊!他说的没错,眼下咱们已经把江天鼎惹恼了,万一哪天他江天鼎心情不好,带人马打过嵩山来,咱们不是一命呜呼了么!” 沉吟一下,许世翔道:“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跟彭万里合计合计?既要保主咱们的门户,又不能白白让武朝阳他们要挟与利用!” 桌松道:“话是这么说,可一来咱们嵩山和彭万里的人加起来,都不是拜鼎教的对手;再者彭万里是个要面子与爱计较的人,跟他打交道,不容易呢!武朝阳和日月教势力大,他不得不卖他们面子,至于咱们,那就说不定了!”桌松对彭万里的分析倒是不错的。 许世翔道:“可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桌松道:“还是等回去,把事情都向掌门人说了吧!究竟该怎么做,大家再坐一块,合计合计嘛!”许世翔不语。 一阵后,天已晚。二人怀着心事,准备安歇。 罗瑁一边,他也把华山朝阳峰上的会议结果向他的两个师弟说了。 不过说完之后,这师兄弟三人却比桌松俩人乐观得多。他仨觉得有个嵩山派打头阵,而且还要等青城派的人来华山,便觉得天下暂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