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序的脚踝,低声问道:刚刚摔了??()_[(()”
“嗯。”江序应得可怜兮兮的,“有块瓷砖松了,我刚才踩到,一打滑,就摔了。”
“疼吗?”
陆濯看着江序通红的膝盖,心疼得不行。
江序也习惯了跟他撒娇,直接道:“疼,特别疼,疼到不能走路了,得你背我。”
他自然是要背江序的。
从小到大江序就又懒又娇气,但凡有个磕磕碰碰,或者困了累了,就都是陆濯背。
只是现在江序没穿衣服,只过了浴巾,背肯定不方便,陆濯就直接伸手想要把江序打横抱起。
然而在打横抱起江序的那一刻,江序身上的浴巾自然滑落,陆濯的手掌毫无遮挡地
() 接触到江序湿滑的肩头的时候,奇异的触感瞬间像电流一样贯穿陆濯的全身,让陆濯在不受控的收紧了手指。
他怀里的江序还浑然不觉,只是问:“怎么了?”
陆濯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能慌忙避开视线,说:“没怎么,刚才一下没抱稳而已。”
“哦。”
江序心思单纯,也没有多想,只是搂紧陆濯的脖子,任由陆濯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上了椅子。
南雾实外的宿舍都是上床下桌,因为怕江序太娇贵,影响到别人,江氏夫妇又给他们定的双人宿舍,所以并不怕别人打扰。
江序被放上椅子后,就直接把腿伸到了陆濯跟前,指了指自己的膝盖,撒娇道:“陆濯,你帮我上下药好不好。”
“嗯。”
陆濯依旧没敢看江序的眼睛,只是拉过自己的椅子,坐在江序的对面,把他的脚踝搁上自己的大腿,就低头给江序上起了药。
从小到大,陆濯给江序上药的次数数不胜数,按理来说应该再习惯不过。
可是或许是因为刚才那一幕的影响,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当陆濯手指抹上药膏触碰到江序肌肤的时候,唇角还是不自觉地紧紧抿起。
他才发现他记忆中的那个小短腿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长成了瘦瘦高高的少年。
小腿细长匀称,大腿紧致圆润,就连脚踝都抽条出了少年人凛冽的骨骼,沾着水珠,屈腿踩在陆濯大腿上的时候,看上去竟然有了些别样的意味。
陆濯每天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江序,除了江序就是帮爷爷干活,每天忙碌又充实,所剩无几的几次少年冲动也都是生理原因使然,每每只是草草结束。
既不享受于此,也没什么多的想法,同龄男生间那些青春期的悸动和关于爱的教育片的探讨,他更是从来没有参与过。
他自认对江序也一直都是单纯的想对他好的心思。
可是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起了那样奇怪的感觉。
陆濯虽然说不上孤僻冷漠,但一直还算冷静自持,想到这里的时候心绪竟然莫名开始紊乱起来。
以至于神经大条如江序都察觉到不对,看着陆濯蓦然泛红的耳廓,忍不住问道:“陆濯,你怎么了?”
陆濯这才意识到自己想的有些远,连忙心虚应道:“没什么。”
然后就加速给江序涂好了药,把换洗衣服递给江序,就匆匆进了浴室。
花洒水流的声音很快再次想起,江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只是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觉得陆濯这次洗澡洗得可真慢。
而陆濯从那天中午以后就开始有些躲着江序。
江序在宿舍换衣服,他要躲进卫生间。
江序洗完澡出来不穿衣服吹头发,他要躲进卫生间。
江序大晚上的热得不想盖被子,下半截儿身子只穿了条内裤就明晃晃地露在外面,他还要躲进卫生间。
甚至就连平时午休和晚上回宿舍熄
灯之后,陆濯也变得神神秘秘起来。
不再是闷头刷题,也没有陪江序打游戏,甚至也不睡觉,就总是自己坐在床上远离江序的那一头,戴着耳机,拿着手机,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什么的样子。
好几次江序叫他他都没听见。
等好不容易听见了,第一反应也慌忙抬头,然后藏起手机,像是生怕被江序看见他手机里有什么一样。
但明明两个人从小到大所有心事都是全部共享的,没有隔阂,没有阻碍,更没有秘密。
江序本来以为这是他和陆濯之间约定俗成的默契,结果没想到有一天陆濯居然开始有事情瞒着他!
那一刻,从小到大已经把和陆濯的亲密无间视作理所当然的江序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和背叛。
可是他也实在想不通,他每天和陆濯上学一起,休息一起,生活一起,可以说每分每秒都在黏在一起,陆濯怎么就能背着他有秘密了呢?
而且什么秘密不能说,还非得这么神神秘秘地藏着掖着呢?
江序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明白。
不明白到最后,他直接坐在宿舍在的长椅上,给心理咨询社的一个学弟发了消息:[V你50,出来服务!]
徐一涛当场闪现:[好的!我的江少!请问有何贵干?]
江序没有贵干,只有生气:[如果你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