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杨臻也是给江湖解决了一大麻烦,只是那人肯定不是你我。如果有人解决麻烦的时候需要我帮忙,我倒是可以搭把手……” 杜三斤十分介怀杨臻所说的他占嵬名岘便宜一事。他的确占了嵬名岘不少便宜,这是事实,但就是因为确有其事,他才更加介怀。嵬名岘肯定不会对旁人多说什么,所以这事纯粹是杨臻自己猜出来的。问题在于他不确定杨臻会怎么对嵬名岘说,万一说急了,保不齐嵬名岘直接来一剑穿死他,所以杨臻在他看来动辄便是一大后患,以后不再交集也就罢了,要是真的非得再次相对,那么杜三斤更希望杨臻能彻底失去与他重逢的机会。 快意楼堂下,杨臻推开面前的一堆酒坛子,看着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嵬名岘,挂着醉意懒懒地浅笑一下,心道:就你这酒量还想跟我拼? 他们二人从黄昏痛饮到黎明,硬是喝空了三十四坛花雕。小二倌光是添酒就来回了好几趟,直道跑堂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喝的人,旁观时也生怕这两个酒疯子一个不慎当场喝死。就在掌柜担心酒窖要被搬空的时候,终于有一人撑不住趴下了,这一趴,令掌柜和堂倌们攒着的一口气都呼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嵬名岘的酒量不错,杨臻都喝撑了才把他喝倒。 他抬手招呼了一下堂倌,说:“小二,扛他回房,酒钱也算他头上。”说罢,他便回房拾掇行李了。 杨臻背着包袱卷到柜前退房时,刚好看到收拾完酒坛子的堂倌们欲扛不省人事的嵬名岘回房。他的目光停了停,侧脸对掌柜说:“算了,还是我结了吧。”说着他把两块大银锭子放在柜上便走了。 “客官,多了多了!”掌柜喊道。 杨臻回首笑道:“给他熬碗醒酒汤,做些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