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席,拉着杨臻出了演武场。 “早听说你要来,如今总算是见着了!”红布条同杨臻勾肩搭背道。 这红布条腰间左侧挂着把长柄剑,右侧系着个中等个头的酒葫芦,手里摇着把画有山河万里的折扇,额上的红布条细而长,脑后还飘着两条长长的余绳,红绳两段还各有撮小流苏。这人名叫花千树,也是江湖剑客,早在四年前便与杨臻相识了。 “昨日怎么不见你?”杨臻任他揽着走。 “我昨天晚上才赶到,”花千树不无遗憾地说,“听说昨天你上场了,唉,没能赶上你的比试真是太可惜了!” 杨臻笑:“不用非得赶场,你若是想切磋我随时奉陪,输了的人请喝酒!”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这顿酒我算是喝定了!”花千树箍了箍杨臻的肩膀笑道。 能算的上是杨臻的酒友的人并不多,宿离是一个,花千树是另外一个。 花千树与杨臻有说有笑地走了几步后,扭头向后看了看。 他们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表情如丧考妣的男人,一个长得像个女人的男人。 “这两位……”花千树觉得奇怪,尤其是在与杨青对视一眼后,更是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杨臻给双方介绍过后,问他们二人:“你们怎么来了?”虽是这么问,可他心里也清楚,这俩家伙都不是能老老实实等的人。 “你们家书童不放心你,来瞧瞧。”鸿踏雪笑得厚颜无耻。 杨臻当然不信他这些浑话,嵬名岘也许是一会儿瞧不见他就不踏实,但鸿踏雪这张狗皮更是黏人得紧。 不过让他更无言以对的是杨青那张幽怨的脸,不得不说,这家伙这些日子长进不少,从前那张丧气脸如今活络了不少,虽说仍是没什么表情,但总算是能看出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