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津达让蒋固宁去喊杨臻,自己则留在房里看着。 杨臻不一会儿便赶了过来,嘘寒问暖的话钱津达已经说过了,他也无须多讲,直接搭了脉查探情况。习武之人只要不过损真气,伤筋动骨都不是大事,受点皮外伤流点血更是没什么了,两贴补药就能找摸回来了。 等着许重昌差不多清醒了之后,杨臻才说:“我有话要问你。” “杨兄请讲。”许重昌由一旁的武当齐睿扶坐起来。 “你既说剑影诀鲜有人会,你又是怎么‘略知一点皮毛’的呢?” “我与昆仑派的东衢兄素来喜欢钻研剑法,这一点剑影诀的皮毛正是如此得来的。” 这个答复让杨臻皱了眉,他的眼睛只是左右摆了一下,便又问:“那个田溢是个喜欢摆弄毒的人?” 许重昌点头:“田溢生性孤僻,少与人交流,武功上没什么心得,平日里总是一个人琢磨些稀奇玩意儿,因为从来没伤到过人,所以师长们也没说什么。” “黑鸩花……”杨臻犹豫了片刻,“还有么?” 许重昌只道不知:“我不曾问过,残害师长的事,我实在……”他说不下去了,垂下头去似是有些哽咽。 杨臻觉得哪里不对,又问:“你说是梁奉一逼你做的,他拿什么逼你?” 钱津达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起身挡在许重昌前面,插话道:“小兄弟,毕竟事发不久,还是不要问太多了吧?” 杨臻抬眼看他,无所言语。现在追问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不过此时不问,难不成还眼看事过境迁? 蒋固宁明白杨臻的想法,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悄悄地拉了拉杨臻的袖子,希望他不要和钱津达闹得不愉快。 许重昌闷了好久,抬手拦住了钱津达,他惨惨一笑:“多谢钱庄主的好意,晚辈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