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一笑:被他猜中了。 而韩骁在看见杨臻那奸计得逞的笑之后也明白过来了,他一阵恍惚后道:“你是在试我?” 杨臻坦诚地点头。 韩骁自嘲地笑了笑后,又跪回了蒲团上,他道:“杨臻,你可真是恐怖。” “承让了。”杨臻说。 韩骁意味不明地笑道:“没错,我是对嵬名岘用毒了,而且还是‘六木阴噬脉’,当时我以为他杀了掌门,所以在跟着师父追他时偷偷打出了六木。” “你从何处得来的?” “离开五毒宗之时,顺手带出来的。”韩骁坦白道。他从前是五毒宗的喽啰,因为外部势力对五毒残宗的紧密打击,他们那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宗门之人陆陆续续地作鸟兽散了。那时施行远正好赶上了差点饿死街头的韩骁,便将其捡了回去,因当时施行远早已不再收徒了,所以韩骁便拜在了梁奉一的门下。那时韩骁已经快二十了,虽说年纪不小,但因为入门晚,所以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往后排号。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他原本以为他带出来的要命玩意儿要白废了,却不成想被嵬名岘赶上了。 “还有么?”杨臻问他。 “有啊,你想要?”韩骁戏谑一笑,“还剩两支,分你一半?” 杨臻把白眼一翻:“我要那东西作甚,只是想提醒你,以后不要再乱用了。” “乱用?”韩骁不服,“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嵬名岘杀了掌门,他就在我眼前,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杨臻唯恐天下不乱地笑道:“是是是,所谓‘宁杀错,不放过’,你有情有义,知恩图报,自然不能容忍既定的仇人从自己手中逃脱啦。” “够了!杨臻。”韩骁斜眼看他,“反正已经做了,我自己问心无愧,也无需你在这里冷嘲热讽,再说,前几日他不是出现过吗?他敢来,说明我并未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