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对待奸夫淫妇的手段都是殊途同归,目的只有一个,够残忍、能解气、可以警醒其他人就好了。 “可是……”黄檗闷声憋了好一会又道,“他竟然又有儿子了!那个平野先生到底准不准啊?不是说他没儿子命吗?孙祖恩不是他的,可现在又添了个……” 杨臻被他逗的笑出了声。 “您笑什么嘛!”黄檗甚觉扫兴。 “有没有、是不是,都是人家的事,你又何必纠结这些呢?”杨臻还是笑。 “您就一点也不好奇吗?”黄檗心里痒得很。 杨臻乐呵呵地摇头,他有什么可好奇的,他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自然不必在乎其他的了。 他们二人行至路口,杨臻说:“你先回医馆吧,我去客栈报个平安。” 黄檗答应着,颠着步子小跑回了怀春医馆。吴乃庸一听他是被放回来的,便立刻拉着他问起了这些日子以来孙府的事。黄檗跟说书人一样,给医馆里的人们讲了讲孙府的事,也给街坊们平添了不少茶余饭后的谈资。 杨臻推开周从燕的房门时,周从燕正撸着袖子给自己往胳膊上擦药酒。周从燕刚打算开骂,但看清来人后立马就羞了,她手忙脚乱地往下放袖子,嘴上还嫌弃道:“你回就回,怎么都不敲门呐?”动作粗了些,蹭到了自己手臂上的擦伤,疼得她一抽手打翻了桌上药罐。 杨臻往前迈了两步接住了险些摔到地上的药罐,放到桌上,坐到她对面拉过她的胳膊,拿过她手中的小药刷沾了些药酒轻轻给她擦药。“怎么弄伤了?”他边擦边问。 周从燕任他拉着胳膊擦药,腮上粉嘟嘟的,硬是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没事儿,都是小意思!” “午后我回来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杨臻轻轻吹了吹擦上药的蹭伤之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