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动不稳,且有阴湿之气暗暗浮动,再加上舵主您自己说的那些早已出现的症状,显然是阳运下行之兆,若再不小心怕是要出大事了。”杨臻收回了手。 “什么大事?”池香川并不是十分相信,毕竟杨臻的话怎么听都像是江湖骗子。 “以色力渐衰为始,逐至瘫而难动遂死。”杨臻说。对付这样的女人,直言生死未必有什么威慑力,这般给她一个会逐渐难堪死去的忧虑更会让她害怕。 池香川有了一些不安:“可我并未觉得自己有如此严重的问题啊……” “隐症难察,但等到显而易见之时就是回天乏术了。”杨臻摇头道。 “这……”池香川总算是熄了调戏俊男的火。 此时,连周从燕看她的目光里都掺了许多怜悯之色。 “池舵主若还是不相信,在下可以向你证明一下。”杨臻善良地微笑。 “如何证明?”池香川问。 “未免冒犯,”杨臻看向季菱说,“可否请季姑娘和我家大小姐一起帮个忙?” “我?”季菱意外。 杨臻点头,又说:“阿衡,帮你师娘和季姑娘找出督俞、魄户、灵台、大椎四个穴位。” 在苏纬的指挥下,周从燕和季菱的四只食指分别按住了四个穴位,然后听杨臻的“一二三”一齐轻轻一按。可也只是这么轻轻一按,池香川立马就抽搐着蜷身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季菱被吓得靠近了苏纬一些,这令苏纬一阵小鹿乱撞。 “佟哥,她……”周从燕也有些害怕,总担心是自己把她给按坏的。 杨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池香川说:“池舵主,如今不用在下多说了吧?” 池香川哆嗦着爬起来说:“还请杨公子救命……” 杨臻环臂站得远远的,笑道:“池舵主放心,在下给你开个方子制成药丸,你按时服一段日子就无事了,只不过服药期间还望池舵主清心寡欲、安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