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其实只剩的那八种情况一个一个地试也并不费事,只不过机关一旁还刻了竖列的八个小字:太极之轨,出而不悔。 “也就是说,这扇门上的锁只能一次开对,否则还不一定会怎样?”百里启在听过杨臻的简单介绍后问。 杨臻点头称是。 “不知可否借季师兄的地图一用。”杨臻十分客气。 季风轻并未拒绝,不过他也没有掏兜的动作而是看向了百里启。百里启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身上一顿摸索之后掏出了一团乱起八糟的纸说:“在这儿呢!” 杨臻把这张图和另外三张重叠看过之后,又得到了一条应该位于六爻最下的阴爻。 “如今看来,就只剩遁卦、姤卦、渐卦和巽卦了。”他说。 百里启连连点头,他只觉得博大精深、十分头大,“那咱等等他们?” 季风轻赞成,顾慕之也紧跟其后。 “师兄你可需休息?”杨臻问。 百里启与他对视,“你想去找他们?” 杨臻点头。 “那就稍事休息,待会儿咱们就动身寻过去与他们会合。”百里启说。他也明白,光靠等的话,猴年马月之间恐怕都难以见面了。 杨臻看了看季顾二人,对百里启说:“只咱们二人,速去速回,如何?” 百里启倒无问题,只他们师兄弟二人的话确实麻利许多,不过他还是要问问季风轻的意见的。 “风轻,你觉得呢?” “全凭前辈安排。”季风轻点头道。对于一个前不久刚帮过自己大忙、耐心教导过自己的前辈,季风轻是揣着十二分的尊重的。再说从一开始百里启和杨臻他们三人便是被方通淮等人劝来帮忙的,他就更不必多虑什么了,他再谨慎都不至于连自己的师父都信不过。